。”
“是,属下告退。”
秦诗韵再一次抬手,戳了戳系统君的脸颊,“活过来了诶!好神奇啊!”
云府书房。
云雪柔坐在书案后面,身上换了一件云纹锦袍,“还没查到?”
抬头,一张陌生而艳丽的脸,声音越来越冷,“本宫等了很久了!”
“还……还没查到。”云丞相跪在前面,低着头,声音充满恐惧。
“没查到啊!”云奕坐在窗沿,端着一杯清茶,“堂堂一国丞相啊!这点事情都查不到?”
“奴……奴……”云丞相哆哆嗦嗦的跪着。
“滚出去!继续查!”姜之韵屈指在桌上一敲。
“是是是!”云丞相走出去,冷风一吹,突然清醒,本官为何会在这里……云丞相看了一眼云雪柔的书房,转身。
“来人,继续追查二小姐的行踪!”云丞相留下一句转身离开,摸着胡须一脸茫然的走了。
“禁术用多了,你会变丑的!”云奕走到姜之韵身后,伸手抬起姜之韵的下巴,“若不是我你不乖,现在也不需要用别人的身体!”
“用着别人身体的,不只是我!”姜之韵抬眼看着云奕,“云奕,你觉得,会是她吗?”
“不会!你比我清楚!她死的不能再死了!谁都可能活着,她不会!”云奕手上用力,死死捏着姜之韵的下巴,“你的战王殿下!也死了!”
“不会!”姜之韵摇头,“战王和她都不会死!”
“你别忘了,霍倾城还活着!那个比你还老的老不死!她那么爱战王,怎么会让他死呢!”姜之韵嘴角上扬,“还有啊,雪域的族长,那个姓花的!也还活着,我们的斗争,一直没有结束呢!”
“呵。”云奕放开手,“老不死的,可不只有我们几个!”
姜之韵恶狠狠的盯着云奕离开的身影,“可是,只有你会死去!没有付出代价的人,活不长的!”
“来人,我记得,行宫里还住着一位太子和公主?”姜之韵捏起一张宣纸,“是哪国的?”
“回宫主,是东陵。”屋内还站着好几个黑衣侍女,“去,把素素的衣物扔一套进去。”
“是。”
姜之韵抬手拔下一支发钗,“当初为何要为我和四殿下打造同样的簪子,是不是说明在你心里,我和她一样重要?”
“主子,这牌匾上写的是什么字啊?”黑衣人甲乙搬着个巨大的牌匾,站在刻有离花宫的牌匾下,恭恭敬敬的问身后站在一身绯红衣衫的秦诗韵。
“这个啊……”秦诗韵抬头看了看天色的弯月,“就是它。”抬手一指。
“月亮?”黑衣人乙不解的回头,“主子啊,是什么意思啊?”
“笨!”黑衣人甲抬脚踹了黑衣人乙一下,“意思肯定是月牙宫!”
秦诗韵回头,本以为会有两个智商不错的手下,怎么就……这么笨呢!
“这是前朝古文,名为月府。”肥硕放身影负手立在秦诗韵后方,“你确定不是在戏弄孤!”
“怎么会呢!”秦诗韵笑眯眯的回头,“太子舅舅,我怎么敢戏弄你呢!”刻意加重了舅舅两字的语气。
“我用通灵宝玉看过了,只有他的身体最符合你。”秦诗韵笑眯眯的看着被迫用着朱发财身体的前太子姬篱,“委屈舅舅了!”
“孤一点也没有被安慰到!”姬篱皱着肥硕的脸,“为何不把那个花绝影的身体给我用?”
“你觉得我办得到?”秦诗韵挥手,“换匾!”
为什么要大半夜不睡觉在着荒山的偌大宫殿门前换门匾呢,因为秦诗韵喝多了以后,一觉醒来发现已经明月高悬了,看了看床前放着的华丽衣裙,果断换上,然后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