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阳郡主面对上官儒的质疑本不想太多做解释,她自知在这个朝堂上,言多必失。
“我一路寻到茅州,在半路上将一干想要进入茅州的妖者们全部杀了,事情就是这样。”
晨阳郡主斩钉截铁的言说,没有一丝犹豫。
“那茅州之地有什么?郡主可否知道?”
“笑话,我宣朝上下还有不知道茅州有什么的人?千年前的宁末王在茅州化地成魔,连五岁的孩童都知道。”
洛思恭在朝堂上振振有词说。
上官儒听完接着问。
“那隆州城中的异象,又是何故?茅州之地无事的话,怎会出现这样的景象?”
晨阳郡主闷声不答。
南宫明心里听的明白,他也是知道南宫弋去了冀州的事情。
“阁首不必再操心,既已相安无事,就先放置一边,我宣朝哪有这么随便就倒下的。”
“殿下还请明查,此事中一定有猫腻存在。”
实则上官儒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扳倒铁甲军洛思恭,他并不知道南宫弋当时也在冀州。
两帮人马在一件事情上相结,各藏心思。
禹王殿外的丽香花在初夏时节开的烂漫,飘洒凌乱的落叶,偶尔会有几片顽皮的飞尽殿中。
两个侍在门口的小官轻手轻脚的将落叶一点点捡出,又不时探头听着殿中的情况。
洛思恭为人正直,眼睛里从来容不得沙子,对上官儒的话也是如此。
朝堂上,放眼看去也只剩下了几位正直敢言的人,洛思恭就是其中一个,也属他有能力与上官儒相对。
“上官阁首此话不妥,要是这么追究下来,到还是我铁甲军贻误了时机?”
南宫明一旁说:“洛将军此事并不在你。”
“那是谁的问题?”
洛思恭反问。
这样一来,洛思恭的话让晨阳郡主显得非常被动。
“殿下,我想我也不必再多说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们的心里自有衡量,我南宫晨阳自问没什么。”
晨阳郡主回答。
南宫明不知如何进行下去,朝堂之上陷入了沉静。
树欲静而风不止。
马上就有上官儒的跟随者进谏,要求试问铁甲军。
皇帝并不是这么好当的,要在群臣和各势力间打好这出太极,调柔并济,需要运筹帷幄,谙熟人心。
权谋帝术,岂是一朝一夕。
“与晨阳无关,有什么就来问我,一朝文武大臣,就没几个有真本事的吗?”
传来的声音正是南宫弋,他仍是一身飘影的白衣,俊俏的面孔上是一副桀骜的表情。
他一步步向朝堂上走来。
“六弟。”
南宫明呼道。
不仅南宫明没有想到,上官儒更是没有想到。
南宫弋的每次出现,都会引起群臣的议论。
“哦?听口气,六殿下与晨阳郡主相识?”
上官阁首说。
“茅州的事情确实是那宁末王的魔气涌动。”
南宫弋话落,晨阳郡主露出慌张的神色。
“南宫弋,你”
晨阳郡主担心南宫弋魔心入体的事情暴露,引来杀身之货。
“你不必为了我说这样的话,他们一群朝臣,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为难一个姑娘,真是笑话。”
“六弟,此话严重了,晨阳郡主乃是冀州城主,何来为难一说?”南宫明说。
下面的朝臣也在对这样的话语也感到不合适。
南宫明还没有真正了解到何为帝王权术,他还是太嫩了。
“六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