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和其木格把边边角角的东西都检查一遍,除了少量带有虚弱的药粉还真没有什么,可偏偏这虚落药粉才是最要命的,先不说对身体的侵害,要是临产的时候用上虚落的药粉弄不好一胎两命的结局。
其其格看着那座御赐的屏风有些皱眉,“这应该没有用上多长时间吧!而且已经挥发了的差不多了,在账上能看出是哪年的吗?”
温禧死死的盯着屏风,仿佛是个吃人的怪物。“我想让你们保证,不要把这件事情告诉胤俄。”
其其格和其木格对看一眼,“暂时隐瞒可以,但是让御医彻底检查库房才是正经。”
“惠额娘麻烦你找御医给太后那里也看看,总感觉一双大手在推动掌控这些事,如果确实是以前的人,那就忘了吧。”
惠妃咬着牙,恨恨的说,“如果真是她在作怪就不要怨本宫寻她娘家寻仇。”
温禧叹口气,“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人家表哥表妹多年的情分,现在拿出这些事也只是裹乱罢了。”
惠妃死死的握着椅子扶手,“反正不能让她再阳春白雪就是了。以前有很多事怀疑是赫舍里氏,现在看指不定是给人背黑锅。”
其其格可不会过多的言语,据说那段往昔的宫斗生涯让那些老宫妃到现在还唏嘘不已,谁都不能说自己冤枉,只能说是谁的技高一筹。
“额娘和惠额娘您们忙,我和其其格先出宫了,宫外的事情不用您们操心,大嫂那里我们也会照顾的。”
“让明兰去送你们,本宫跟你们额娘聊聊天。”
其其格和其木格慢悠悠的欣赏着难得一见的后宫争宠,边还不停的感慨这等艳福也不是谁都能承受的了得。看着明兰说道,“那个是和贵人吧!怎么这样貌有些眼熟呢。说不上像谁,可是怎么看怎么熟悉,”
“九福晋可能是你看错了也未可知,和贵人到是循规蹈矩的轻易不出门,有的时候连去太后宫中都不太积极,所幸太后也不得意她倒也相安无事。”
其其格咪咪眼睛的往和贵人处看看,“或许真是本福晋眼神不好吧!不过不合群的人还是不要来往的好,省的有些事在攀扯上说不清楚。”
明兰低头不语,这九福晋话里有话的是几个意思,一会还是要跟主子说说是不是这和贵人有什么不妥。“九福晋,奴婢清楚了。”
“嗯,你能受教就好,这宫里是秘密最多的地方,也是没有秘密的地方,远着总比近着强。”其其格笑笑能混到一宫主位娘娘身边的大宫女定不是寻常人。
其其格走出皇宫,就怕路上出问题和其木格聚到一个稳固的大车上,让人慢慢的赶车。
其木格皱着眉毛,“这日子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头,一想到还有二十来年我头都要快炸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不是这样的,孩子大了责任完成了,也就可以四处看看了,替身都已经找好了,一个病中休养谢绝人来人往,总会消停几年。至于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吧。”其其格意味深长的说道。
车夫把马车停下,再看看外面的热闹小声的说,“主子,前面因为一个卖身葬父的出了问题,死活就趴上了三爷,那女人到时有些姿色,就是奴才看着有些别扭不知道怎么形容好。”
其其格掀开马车帘子仔细的看看那个楚楚可怜的女人,定睛一瞥心里有了计量,“走吧!少多事!”估计还是你们爷的几个兄弟弄得,把细作都弄到后院去了,手段也太下作了些。
车夫一看福晋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就是心里琢磨不明白怎么自家福晋一看就知道问题出了那里,一会回到庄子好好问问狗爷,这车夫也得扩展知识面不是,难道还赶一辈子车,主子不嫌自己也得努力人总得往高处走不是。
其其格在路过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