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真讨厌呐。”金发庶民嘟嘴,“就是这个迹部会长决定的100张剧票外校限量发放吧?他到底知不知道冰帝的大剧院起码可以再塞两百人也没问题!——害得我等等,”他忽然想到了什么,瞳仁睁大:“樱兰作为友校,不是会有特定的邀请票吗?”
“哦?看来您心里也有数呢。”黑框眼镜的少年温温一笑,语气漫不经心:“我还以为部长想要尝试亲自买的滋味。毕竟前两天c你和h一ney前辈玩闹打碎的那盏白玉灯就是”
“”
“喂!邀请票呢?!!!”
没耐心听完,道明寺就咬牙切齿地伸手:“你们两个真是我就说薄荷那里也没有是为什么!”
“呵。”见这么快就没热闹可看了,反正也到了要进场的时候,西门总二郎爽快地递过去:“喏,拿好。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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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曾说过这样一句话:无论在哪里,少女的身影总是牵动人心。
即便是释迦之国的尘世弟子,也难以躲过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当你望见她清浅如云c却令人恍惚的澈眸——什么话到了嘴边,都会变得难以表达。
端梳的少女发髻染上了月色的光辉,墨色的双眉微蹙,一颦一笑,却皆是恍如梦境般动人。
而呆望着少女踏月而归,自此再不相见——一切感慨,也会变成一声怅然失措的叹息。
浮禅扇遮住了天皇眸色深处的决意,他脱掉了那身象征着至极权贵的长冠袍服,踉跄地追随月宫而来的轿舆,被顽石绊了一跤c也依旧艰难爬起来继续追逐——他不愿眼见着心爱的少女离去。
而美梦终将会苏醒,不知今后,失去了挚爱的寂寞青年,又该如何面对漫漫长夜?
“这也就是,正所谓‘怀揣着美梦的人愈往前行c鲜明的美梦便会远离黑暗,与此同时,却逐渐暴露在残酷现实的面前。’——我说的对吗?玖兰大人。”和同校的前辈一起,绕过灼热的日光,一条拓麻笑眯眯地问:“还有,那个小姑娘长得可真漂亮啊,难怪蓝堂自己来不了c却要求我必须帮他录下来呢~”
陷入沉思的青年被兀一打断,纤长的鸦色睫羽微顿,“”
“人类写的书,大部分还挺有意思的。”一条难得有和崇拜的纯血大人相处的时间,自然是鼓足了劲儿唠叨:“可惜呀可惜,这个叫做夏目漱石的人类从出生到现在为止,活得都没有我长。”
玖兰:“嗯?”
一条的思绪继续跑远:“话说,这个女孩子仔细想想,长得有点像我最近追得那部漫画的主角呢——可惜里面的吸血鬼又是反派,那些人类画的时候不能用脑子构思嘛!自己都不爱吃胡萝卜芹菜,不知道吸血鬼也很挑食吗?”
两个修长的身影慢慢消失,确认再也看不见后,一个浅茶发色的少年从角落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面容清秀的少年抚抚胸口,长喘了口气:“可怕,居然又是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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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赤司征十郎的那一刻,辉夜薄荷的心就在抖抖抖抖得发干。
但是害怕是软弱的象征,她不会惧怕任何有形之物。
所以尽管在校接待看到了,她还礼貌地和人对视,甚至还点了点头!
对方如同她记忆里一样温文尔雅,可能还长高了几公分——不过无所谓,坚持喝牛奶的她,早晚会比所有人都要高的;再说就长那么几厘米,赤司他以后八成也不会有多高。
在休息室卸掉脸上的妆容,脱掉绣着兔子和月亮的丝绸藤萝单衣,把满头雪钗依次放到梳妆柜前,薄荷换上了冰帝校服,扎好上的马尾蝴蝶结,对着镜子,先是自我欣赏了一会“素颜也真好看”,觉得喉咙发痒,又咳嗽了几声——唔,看来感冒要好一段时间才能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