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单向善就一直在想这两天发生的事情。
自己那天为什么会醉到不省人事?孟优那天为什么要送他到错误的车站?为什么看到的畸形人幻觉会是孟优的脸?为什么又那么凑巧在那个时间地点发生了命案?
一想到这些,单向善也没心情关心那捡到的小球了,于是直接把它往口袋一放,就没再管它。
最后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睡着的,只是第二天把他从睡梦中惊醒的,并不是闹钟。
莫约八点左右,随着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单向善衣服都来不及换就跑下床去开门。
原本他以为是房东要提前收租,可是等他把门打开后却傻了眼。
因为那竟然是两个警察。
“单向善先生是吧,昨天晚上六点左右,你是不是在大发典当行里?”
“是是啊,怎么了吗?”单向善一脸懵圈地看着对方,而得到的结果更加让他合不拢嘴。
“昨天晚上我们接到报案,经营大发典当行的陈先生死在了自己的店里。
而他的死亡时间,正是昨天晚上六点。”
什么!
单向善的大脑一时间无法思考,关键是事情怎么会这样?
“我们调取了街道上和店里的摄像头的影像,当时和死者有接触的就只有你,所以请你跟我们去趟警局,协助调查。”
说的那么客气,但是单向善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权力。
而且说是协助调查,还不如直接说他就是最大嫌疑人。
“我昨天什么都没做,他的死和我无关啊!”
单向善无力地解释道,可是他自己都知道这听上去没有任何说服力。
事实就是他什么问题都还没想清楚,新的问题又接踵而来。
他有点迷茫地被带到警察局,脑海里那些被屈打成招的故事像播幻灯片一样不断闪现着。
不过也不知道是不是上天终于怜悯了他,单向善竟然不小心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
高挑又不失健美的身材,仿佛刀刻出来的帅气脸孔,还有仿佛有人欠了他几百万的低压气场。
这不正是他高中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校草担当的杨乔鑫吗?
虽然高中毕业后他们已经五年没见过了,但是这么帅的帅哥,单向善还没见过第二个。
“杨乔鑫,你就是杨乔鑫对不对!我是单向善啊,我们以前是高中同学!”单向善像是找到了救命的稻草,连忙上去拉住了杨乔鑫的胳膊。
而杨乔鑫则皱着眉头,冷冰冰地把单向善的手给拿开了。
“我的确是杨乔鑫,不过现在我是一个警员,少来跟我套近乎。
再说了,我对你也没什么印象。”
被这么一说,单向善只觉得如坠冰窟。
不过仔细一想也是,人家是校草,他只是个普通学生。自己记得人家,也不代表人家会记得他啊。
“我不套近乎,我就想说说清楚,这事跟我没关系,我昨天是去卖东西,而且最后也没卖成。
那老头怎么死的,和我真的没关系!”
“你只用把自己知道的说出来,究竟又没有关系,我们自会判断。”
不论单向善怎么眼巴巴地解释,杨乔鑫也就只有这冷冰冰的一句话。
面对这种情况,单向善也只能认命了。
他的父母是周边城区一个工厂的工人,他自己也才工作没多久,没什么人脉关系。
这种时候,要是真遇上屈打成招的事,那只能怪自己命不好了。
冷静下来之后,单向善把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在他看来,昨天晚上那个敲门的人恐怕就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