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一个人喝闷酒呢?要不要我陪你?”严舒安一走进饭厅,看见老爹一个人正在喝酒,旁边摆着一个别致的酒壶,一看就有些年头了,“爹,这是什么酒?”
“别动,”严老爷用筷子敲打他的手,“这可是爹珍藏了十几年的酒,就这一点。”
“爹,你让我尝尝呗!”闻着酒香,严舒安的酒瘾开始发作了。
“这酒劲大,一般人可吃不消。”严老爷咂咂嘴,说的神乎其神。
“我可不是一般人,我是你儿子,”严舒安抱过酒壶就是一大口。
“味道怎么样?”
“不怎么样,还不如杜康呢!”严舒安用袖子抹抹嘴。
“你可不要小看这酒,它功效可大呢!”严老爷冲他嘿嘿一笑,“等会儿你就知道了”
“爹,你留着自己慢慢喝吧!我回房间了。”
严老爷看着他的背影,摸着胡子,笑意盈盈,“这可不是一般的酒,这是你爹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走进放间,看见屋里的灯亮着,不用猜也知道是子衿在里面。
“少爷,你回来了。”子衿放下床幔,“床我铺好了,你上次说床硬,我又加了一床棉絮。”
“好,”严舒安环顾四周,总感觉哪里不对,又说不出来,“房间里好像有股什么味道?”
“是龙诞香,”子衿指指窗台边,正徐徐冒烟的紫色香炉。
“怎么用这玩意,”严舒安摸摸鼻子。
“听说这龙诞香能醒神怡心,就点来试试,少爷若是不喜欢,我拿出去便是了。”
“算了,算了。”严舒安摆摆手,“点都点了,不用那么麻烦了,”莫名地感觉一阵燥热,已经是深秋了怎么还这么热。
“少爷,哪里不舒服吗?”子衿看他胡乱地去拉扯衣服,关切地走了上来。
“突然感觉有点热。”
“少爷,我帮你吧!”上前替他解开军装纽扣,她挨他那么近,近到他都能闻到她淡淡的体香,不由自主地后退一步。
“少爷,听说你受伤了,我特意拿了药酒,我帮你揉揉。”不由分说动手去解他衬衫纽扣,严舒安只感觉胸前一片凉意,低头看去,纽扣已经被解开了一大半。
子衿却像没事人一样,把药酒倒在手上,在他的胸口慢慢轻抚,“少爷,药酒会有点灼热,你忍着点。”
严舒安慌乱地点点头,他感觉她的指尖在他的胸口来回滑动,犹如猫爪挠心一般,身子不由地动了一下。
“少爷,你怎么了?”子衿抬头看着他的眼睛。
严舒安看着子衿星眸微转,相处这么多年他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看她,原来她竟是如此艳若桃李,秀色可餐,香草美人,雪肤花貌。身边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他竟然没有发现,还在外面寻花问柳。
严舒安一把搂住她的纤腰,“谁教你的?”
“我,”子衿双手放在他的胸口,对上他的眼睛,“少爷不喜欢吗?”
严舒安只感觉浑身燥热难耐,低头移向她的脖颈,“喜欢。”
“老爷,成了。”老管家喜滋滋地跑向院子,“老爷,成了。”
严老爷一脸笑意,“臭小子,跟你爹玩心眼,你还嫩的很呢。”
“老爷,少爷明天不会发脾气吧!”老管家有些担心,少爷的脾气一上来,十头牛都拉不住。
“放心吧!不会的,”严老爷看向房间,“他心里有子衿,只是没有机会下手,这次我就给他一个台阶下。”
老管家看看房间,但愿如此。
“为什么还不吃饭?”白羽一到官邸,便看见苏陈和陈希逗弄着cky,桌上的晚宴都没有动过。
陈希指指楼上,“三少和宁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