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人笑的前俯后仰,李菁菁的脸都绿了,杭伟明交的都是些什么狐朋狗友,任他们说自己未婚妻的坏话,都不反驳。
“你们还不知道吧!杭公子还特意定制了一对情侣手表,女表刻着,男表刻着s,看看看看,杭公子还带着呢。”
一群人都围着他的手表看,杭伟明脸上一囧,“有什么好看的,你们追女孩子的时候谁没用过这些招数。”
“哎!我们怎么能和杭公子比呢,杭公子那可是风流才俊,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呢,还用的着下这么大功夫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伟明的未婚妻那可是巡防团副团长纪北平的女儿,他能不上心吗?”一个油头粉面的男人酸笑道,“伟明可是攀了高枝了呢!”
被众人一笑,杭伟明的脸色也不太好看,“笑什么,你们谁愿意我可以把这美事让给他啊!”
“别介啊!杭兄,你这,s的表可都送出去了呢,可千万不能意气用事啊!”
“对了,”一个满面红光的男子狡黠地拍拍他的肩,“杭兄,你都是有未婚妻的人了,翠湖苑的知秋,就让兄弟我替你照顾吧!”众人又是一阵大笑。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啊!”杭伟明腾地站起身,声音提高了一倍,“知秋是我杭伟明的女人,你们谁都别想,手表上的,s,是告诉姓纪的丫头,我们没事,我和她在一起,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曲终人散就是我们的婚姻结局。”
“伟明,你喝醉了坐下,坐下”,有人上前拉他,杭伟明一甩他的手,“我没醉,我很清醒,我对纪美淑没有好感,我讨好她,取悦她,都只是在利用她”
李菁菁紧握着双手,站起身,拿起邻座的一个空酒瓶,向杭伟明那边走过去。
“丫头!你要干什么?”李阅一把将他拖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爹,你放开我,让我去打死那个畜生。”
“你疯了,那些人我们惹不起。”
“爹,他在欺负我的朋友,她是我最好的朋友。”李菁菁咆哮着,眼泪夺眶而出。
“爹知道,爹知道!”李阅轻轻地把女儿搂在怀里,摸着她的头发,“爹知道你难受,这个世道就是这样,人与人相处就是一场交易,任何人都改变不了。”
“爹,我该怎么办,美淑要怎么办?”
“好孩子,她的心里比你更清楚,从一开始就注定了的交易,是谁都改变不了的,就让我们的心里都存着些许幻想,但愿结局都是最好的”
祖儿跟着中年卫兵向监狱里走去,幽暗的牢房里,湿气潮重,一股恶臭扑面而来,两边的铁栅栏门里,关着几个衣衫褴褛的犯人,看到有人走进来,趴在栅栏上吃吃地笑着,路面肮脏不堪,不时有几只老鼠从前面跑过,祖儿不敢想象,哥哥是怎么在这里熬过一夜的
早晨刚出门,一个中年男人跑了过来,“你是宁祖儿吗?”看到宁祖儿狐疑地点点头,来人四下看了看,凑到她旁边,“你哥哥出事了。”祖儿心里一沉,今天早晨起床,看哥哥房间床铺没有动过,以为他昨天工作忙又通宵了,也就没有在意。
“我,我哥哥他怎么了?”
“他杀人了”
宁祖儿身形一晃跌坐在了地上,“杀人?不可能,我哥哥不会杀人的。”
“你哥哥是不是宁蓝汐?我是偷偷跑来告诉你的,”来人看看四周,“他现在人在巡防团监狱,你快去吧!”
一间生锈铁栅栏牢房,宁蓝汐坐在冰冷的地面,雪白的衬衫被泥污染花,双手揪着头发,头深深地埋在膝盖上。
“哥,”宁祖儿眼泪哗的流了下来,“哥!”
宁蓝汐慢慢抬头看清了来人,“祖儿,祖儿你怎么来了?”
“哥,到底怎么回事?他们说你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