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笑,将诸多烦恼都抛之脑后,端起面前的酒杯和解忧轻轻一碰,仰头一饮而尽。
“解忧,你的名字很好听,你的开朗和乐观,我很赞赏!”
“谢谢昆弥夸奖!”解忧盈盈一拜,脸上的笑容更浓艳了几分:“解忧初来乍到,草原的广袤和开阔也让解忧长了不少见识,震惊不少呢。”
“哈哈!我们草原人经常被你们汉人称之为蛮夷,是顶野蛮而且不讲道理的,在中原的时候,他们没跟你讲过么?”
“讲过是讲过,不过亲眼所见和道听途说的感触终究是不同的。”解忧放下酒杯浅浅一笑,伸手拉了拉衣袖遮住了自己的半个手背:“我自己也在书卷上看过很多西域的记载,不过最让我震惊的,还是昆弥您。”
“我?怎么说?”
解忧实问实答:“因为我曾听闻昆弥年过半百,不过今日看来,传言竟都是假的呢”
“哈哈!”军须靡仰天一笑,摆了摆手道:“你倒是好眼力呀!我从十几岁开始发色就微白了,因此总有他国的使臣会认为我年事已高!”
“原来如此,想必不少人都搞错了呢。”
“是啊,你见到我之前也一定觉得我已经老的不成样子了吧?有没有偷偷伤心啊?”
作为一国之君,军须靡竟然会顾及她的心情,解忧的心暖了些。
“我们大汉的女儿嫁人,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没有什么伤心不伤心的。而今看来,昆弥年壮力健,解忧只有惊喜。”
“你可真会说话!”军须靡举杯,又是酣饮。
“昆弥谬赞。”
军须靡是个亲和温顺的男人,细腻柔软,做事四平八稳又优柔寡断,非常重情,因此才会受不得耳边风,被大汉和匈奴两边用女人来牵制。军须靡对于细君公主是有情有悯的,也因为细君公主的柔弱,他对于解忧也顺带有了一种惜弱的体恤。
眼下,解忧就只能借着这点体恤和怜惜来勉强保身了。
有些人天生就有些白头发的,这一点解忧知道,这也不是什么奇闻异事。然而,军须靡作为一国君主那是多么崇高和重要的存在,这些年来大汉对于乌孙昆弥的年龄竟都能弄错,看来之前细君公主所提供给大汉的情报,真真假假解忧都得再斟酌了。
虽说大汉与乌孙相距甚远,信息传输多有不便,也会有很多不实继而疏漏,但是由此可见,乌孙对于大汉还是有所保留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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