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而在石碑的下半部,则紧紧缠绕着一条黄色的布块。
宝物果然是裴家先祖当年所遇的残碑,碑上的七个杀字,却被黄色布块所掩盖,不能一睹真容。
“先祖在晚年时曾想再见一次这块剑碑,只可惜时过境迁,原先所遇到剑碑的地方,已经彻底消失。先祖直到仙逝,都未能完成这个遗愿。只好写在了我们裴家家谱中,要求历代家主都要全心全力的去寻找这块剑碑的线索,直到将其带回来。”
“这一寻找,没想到就是数百年。”裴松平叹了口气,似乎这百年裴家经历了无数兴衰。
李三儿漠然,他一介孤儿,却不会懂得这些为家族使命贡献生命的人的想法。
“好在先祖保佑,裴家不孝子孙裴松平再次寻回了它。可惜的是不知道家主从何人处得来这残碑,竟引来身杀身之祸。”裴松平一阵哀伤,随后面色狰狞:“绝对跟七玄门脱不了干系,堂堂东海第一门派,竟会出现在这中原腹地,绝不可能是巧合。”
这果然是大麻烦,李三儿心中暗自凌然。
“裴山,将石碑交给李香主。”裴松平突然道。
“什么?裴叔,你”在一旁不停摸索石碑的裴山,忽然听到裴松平的话,不敢置信的说道。
李三儿也诧异的看着裴松平,不明其意。
“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李香主?”裴松平对裴山喝了一声,裴山才不情不愿的将石碑递给李三儿。
“裴长老,这是何意?”李三儿入手一沉,等待着裴松平的解释。
“李香主。”裴松平对李三儿一鞠到底,缓慢起身后,才开口道:“老夫想拜托李香主能将石碑安全护送到裴家,亲身交给裴家嫡子裴正青手上。”
“报酬是老夫所会的三式《七杀剑》。”裴松平语气一沉,递出一本秘籍放在石碑上。一旁裴山听后,心中暗自着急,裴家绝学从未有外传的先列,这可是欺师灭祖啊,但刚刚他被裴松平暗中点了穴,竟不能动弹。
“哦?”李三儿颠了颠秘籍,没有一口答应。
“敌人的计划,一环接一环,李香主的武功,想来是唯一的意外。”
李三儿想到一路上的连环袭击,以及刚刚一波接近团灭的战斗,确实是敌人不达目的不罢休,目标想来就是这残碑,透露消息的,很可能就是裴家内部人。
裴家嫡子裴正青,想来是裴松平认为唯一可以信任的人,毕竟裴家家主是他父亲。
李三儿沉吟片刻,拿起秘籍翻了翻,确实是《七杀剑》的三式剑法,上面还写满了裴松平自己对《七杀剑》的标注。
“《七杀剑》确实是一门绝世剑法。”李三儿有些心动,虽然他目前只练刀。
“如此”李三儿将石碑背在身后,准备点头应下来。
这时林中忽然响起了密密麻麻的脚步声,第二波敌人来了。
“阮田,你带兄弟们先回昆阳,他们的目标是我们。裴长老,我们走!”李三儿决定分头行动,这时阮田等人已经排不上用场,反而还会因人多更容易暴露。
不等阮田的回应,李三儿率先朝一个方向跑去。
“裴山,你自行回裴家,若还活着,咱们裴家见。”
裴松平朝裴山冷喝一声,随后独自往一个方向跑去。
“裴叔。”裴山咬咬牙,忍着泪水,往另一个方向跑去。
数刻后,一波三十余人到达营地。
为首一人看了看地上的痕迹,一挥手,也分成了四拨人,为首之人带着实力最雄厚的一波,骇然往裴松平的方向追去。
原来是裴松平离开时,故意将内力顺着脚在地上留下了明显的痕迹,随后又只留下浅浅的脚印,让人误会这是一个内功身后,轻功不错的好手,有很大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