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刚刚说完,浮云和刘豹已经同时击掌叫好,张燕目光中有些欣慰,点点头道:“此法可行,你细说一番。”
“今日伏击吕布不成,他们必定会在别处小心,如此一来,伏兵不易成功,本是应当。可若是我们依旧在今日伏击的山谷伏击敌军,敌军便以为我们不会如此,故而伏兵反而容易成功。兵法云,虚则实之,实则虚之,虚实之道,实乃高妙。
“今日伏击之所以失败,除了我们料敌不周,精兵太少也是原因之一。若我们有不逊于大戟士c并州狼骑的精兵,又怎会放了吕布的四千狼骑出去?飞燕军虽然精锐,可并非大戟士之敌,若能从飞燕军中挑选精锐之士,多加训练,再用到战场之上,想必可获全功。”
梁啸这番话只是就事论事,说得倒是流畅,众人皆是点头不已。
“此计甚好,不知诸位如何看法?”张燕环视一周,见没有异议,遂拍案断决,“便依此计,各部归去整顿部众,教养士气,且待我军令。”
“谨遵大督帅吩咐!”
此时会议结束,众人鱼贯退出,梁啸排在最末,刚出了营帐,却见到浮云从眼前走过。
浮云此时被蹋顿搂着柳腰,正朝着乌桓胡骑营的方向,梁啸微微一怔,未及明白过来,已经不由伸手去抓住了浮云手腕。
“你要做什么?”
浮云见梁啸神色,咯咯笑道,“做什么当然是陪单于去哎呀羞死人了”
梁啸此时明白浮云果然是要去蹋顿的营中,不知为何,脑中热血上涌,一把将浮云从蹋顿怀中拉了出来,“我不许你去!”
蹋顿勃然变色,用乌桓语骂了两声,伸手便要来打梁啸,浮云觉察到身后拳风,笑嘻嘻地抬手一拨,将蹋顿手臂挡开,依偎在梁啸怀中,“单于,大督帅刚刚吩咐要合力同心,亲如兄弟,难道你要出尔反尔吗?”
蹋顿怒道:“你说今夜跟老子大战,怎地也要出尔反尔?”
浮云笑道:“人家是女人,女人出尔反尔,不是跟吃饭一样。”
她话音方落,便拉着梁啸走开,留下蹋顿一个人在原地,半晌反应过来,噢呀哇啦地低吼一阵,愤然离去。
梁啸拥着浮云在怀中,只觉浮云身上香气弥漫,虽然浓郁,却也自然,绝非是后世化妆品的刺鼻。这跟蔡琰的清新完全是不同风格,蔡琰自幼长在方家,就是标准的白富美,浮云却是历史不明,看样子极有可能是风月场里的过来人。蔡琰让人爱之惜之,捧着当做珍宝一般,浮云却可以让男人炮炮销/魂,骨头酥软。
“梁啸你果然是喜欢上了我,你虽然不说,可你的心意姐姐已是明白,姐姐心里欢喜得紧呢。”浮云斜倚在梁啸肩头,小手却不安分,轻轻抚摩梁啸的胸膛,整个人几乎要贴到了梁啸的身上。
梁啸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将浮云横抱起来,大步地走向自己的军帐。他只觉浮云双手搂着自己的脖颈,胸前两/团软肉让他有些发狂,浓郁的香气冲入鼻端,更让他心旌动摇,不,心旌动荡!
梁啸的帐/篷就在飞燕寨之内,距离不远,须臾已到,一路上的守夜兵丁见到梁啸抱着浮云,都是垂涎三尺,眼睛都绿了。梁啸的下身已然坚/硬如铁,抱着浮云正要跨入帐中,身旁却突然出现一人。
“梁大哥!”
梁啸扭头去看,只见月光下那个小兵目光哀婉,泪水在眼眶里滚动,让人不由生出怜爱。
原来是小涵。
阎涵知道今天梁啸去打仗,一直担心得很,从午后一直等到午夜,独自坐在帐外,坐到双腿麻木,疲累非常。
可她终于等到了梁啸,却发现梁啸已经抱着一个女人!
梁啸顿时呆立。
“哟,弟弟你果然是个风流胚子呢这小姑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