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那晚米都要下锅了,二哥还一个劲地c不放心地叮嘱娘千万不要放粗粮。那是我第一次吃到油汪汪c香喷喷的白米饭。
我爹常在每个孩子初练字的时候,走过了教导我们如何握笔。每次他都只写一个“龙”字,便弃笔而去。这时,我娘就笑他一辈子只会写一个“龙”字。
但我爹也是一个聪明的人。常嘱我们在同一时间内计算好多做几件事,不浪费时间。以至于我总是喜欢一心二用。
爹还喜下象棋。除了在外面与别人下,看别人下给别人支招支得面红耳赤外,回到家里也会捉着大哥c二哥下。回来晚了见大哥二哥已经在下时就在旁支招,三支两支就弄得三人大吵起来,最后的结果是,我爹掀棋盘,我们哥几个吓得作鸟兽散。
我之所以被送到青华山我师父座下修仙,也属机缘巧合。
随着比我大三岁的三哥也入了私塾,我的教育问题便成了让我娘头疼的事。
我自小喜与男孩子打闹玩耍。常与他们一起上树掏鸟,下河摸虾,制作木棍c竹刀,打打杀杀,天不黑不归家。
我三哥却如闺秀,足不出户,每日读书悟棋,真正地斯文到没朋友。
眼见与我一起玩耍的男孩子都到了适学之龄,有几个家里富裕的被爹娘送到学堂去读书,每见他们得意洋洋在我面前炫耀纸墨笔砚,让我深以为入学堂是一件多么有趣的事。
我急奔回家,为了逼娘送我去学堂,不惜掰断了二哥为我新买的木簪。
我娘见我求学志坚,甚是欣慰。加之如果不让我读书,实在有违我娘的才女风范。可是,若让我读书,家里又实在无米下锅。
修仙之人,常逢某日开山门为凡人布道c解惑。别的仙人选吉日,我师父与众不同,偏选七月十五,偏要与鬼斗。
这天恰逢七月十五,我娘带我三个哥哥和我随众人去青华山听我师父布道解惑。事毕,我娘抽签抽中,得以与我师父单独一炷香的功夫答疑解惑。
然而,我娘口才了得,那一炷香的功夫大部分都是我娘在口若悬河。
我师父目瞪口呆之余,看了看那燃了一大半的香,眼见我娘依然大有滔滔不绝之势,遂打断我娘让问点儿什么实际问题,比如子女的未来,你家能不能发大财之类的。
我娘方打住,先问了大哥的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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