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娘们,敢打我,都死到临头了还打我!”那人甩了两个耳光在殷童脸上,一瞬间殷童觉得天旋地转。她的双手被那人捉住,然后她感觉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一件脱去,绝望的眼泪从脸上滑下,贺瀚,以后我更没资格喜欢你了。
那个人看着殷童雪白的酮体,在夜色中越发迷人,他兴奋地用一只手去脱自己的衣服。
“啊啊!”杀猪般的声音在这片寂静的夜里响起,显得尤为刺耳。
身上的重量轻了,得到自由的殷童拿过旁边的衣服遮在自己的身上。
“没事吧?对不起,我来晚了。”是贺瀚,他终于还是接到了电话,他终于来了!他脱下自己的西装,披在殷童身上。
“贺瀚,你怎么才来!”此时的殷童有劫后余生的庆幸,有后怕,有羞耻,在看到贺瀚的那一刻,全部化为了委屈。
“对不起,你受委屈了。”贺瀚抱着殷童,一连道歉。“没事了,我们回家。”
警车很快赶到了,贺瀚在来的路上就报了警。一路上殷童只是失神地坐在车山,不说话,也不闭眼。贺瀚见她这样,也没有开口惊扰她。这天晚上,殷童如同一个布娃娃一般听贺瀚的话。
“今天睡床吧,我陪着你,别怕。”回家后贺瀚体贴地替殷童盖上被子,这种事,对任何一个女孩都是阴影。
“贺瀚。”殷童忽然开口叫贺瀚。
“我在,你说。”
“贺瀚。”殷童没有说话,只是一遍一遍叫着贺瀚的名字。贺瀚也不多说,一遍一遍地应下来。
“贺瀚,你会不会嫌弃我?”殷童扁着嘴,眼泪从双颊流了下来,很是委屈。
“傻丫头,我的殷童好好的,只是我的殷童。”贺瀚吻着殷童的发心安慰她,
一晚上絮絮叨叨地说了大半宿,后来殷童说累了,就抱着贺瀚睡着了。这一晚说下来,大概比得上两人这几年说的话了。
贺瀚看着殷童熟睡的面孔没有丝毫睡意,一来是殷童这事出的蹊跷,她每天安安分分上班,没跟人结怨,怎么一去了偏僻的地方就出了这种事?二来睡着了的殷童手脚并用地往他身上爬,这妞睡相还真的是不咋地。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心里装着事情睡不着,一个受了惊吓平静下来后沉沉睡去,一直到日上三竿,两人才相继醒来。
“早上好!”贺瀚看着某人眨着两只无辜的大眼睛,率先打破沉默。
“早!”愣了几秒,殷童后知后觉地回应,然后默默地抽出搁在贺瀚身上的蹄子。
“你是起床,还是再睡会?”“我,我起床吧。”殷童从床上跳了起来,四下看了看这张结婚以来第一回躺的床。
昨天的事,因为起床前的这些小尴尬,殷童此时已经没有刻意记着。可是,有些事,该面对还是得面对。
“殷童,昨天的事,警方想了解一下大概的情况,他们现在在书房等你,可以吗?”公安局的人来了有一会了,本来昨晚就应该处理的,被贺瀚压了下来。
殷童此时坐在卧室的沙发上看电视,频道一个接着一个换,也不知道是看电视还是搜电视,“可以。”殷童点了点头,过了一晚,她的情绪已经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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