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找到你。”很奇怪,陆太太一直盯着她的脸看,是她化的妆不好看吗?
“阿姨,您是怎么找到我的?”无名无姓,只知道人在贺家,无异于大海捞针啊。
“我也是碰碰运气,说实话,你长什么样我记不清了,但是,你右眼角上的疤,我记得很清楚,所以啊,我就让我儿子去贺家问,我们也是碰碰运气,谁知道真找着了!”陆太太很兴奋。
殷童没想到自己眼角的疤痕有朝一日还有这样的作用,自从她有了这个疤后,别人老是拿它来区别她和姐姐殷文,她和姐姐是异卵双胞胎,打小俩人长的不太像,但从娘胎里就在一起,再到出生,成长,都在一起,就算不像,别人也会觉得像,所以这事一出,别人总会以此为标志来区分她们姐妹俩。
“我的疤,是不是很难看?”难看到你用来作为识别一个人,哦,可能不是难看,是可怕了。
“不是不是。”陆太太连连摇手,“我那天以为是你们小年轻赶时髦,还以为是纹身呢!这不今天看到,化了妆淡了些,我才想着应该是疤痕。”
纹身?有见过人把纹身纹到眼角的吗?不过,类似的话殷童倒是第二次听到了。
“原来,你是陆太太的儿子,真巧。”还是转移话题好了。
“妈,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你那天穿的旗袍啊,本来是这位姑娘的,不过被我抢了。”说到巧,陆允城忙不叠地对他母亲说。
“哦呦是吗!那姑娘我可得好好谢谢你,那旗袍我特别喜欢,你看看,你生活中有没有什么缺的短的,我一定满足!”
殷童囧,多大点事,被他们说成事天大的事了,她看了看贺瀚,他似乎被晾了很久了。他倒是不说话,一脸看戏好戏似地看着他们。
“妈,这多俗,姑娘,你看这样好不好,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来找我们,只要我们能办到,绝对不多说一个字!”陆允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殷童,“对了,还不知道姑娘怎么称呼?”
殷童傻眼,站着一动不动。这么狗血的事情也能发生在她身上!
“殷童,拿着!”许是殷童愣了太久,贺瀚“好心”提醒她。
殷童接过名片,“我叫殷童,是华初的员工,其实不必这么客气,今天我们公司的聚会不就是您请客嘛,我既然过来了,就不用客气了。”她回答陆允城。
四个人聊了会天,只不过大部分的时间是陆太太在问殷童,上到家庭户口,小到衣服常穿的品牌,无一幸免。途中贺瀚也同陆允城聊了一会,看样子应该是之前就认识的。
最后他们也没有商量出个所以然来,到底要怎么感谢殷童。
“你是不是认识陆允城”
“知道而已,他一般不在国内,不过,陆太太倒是长居上海。”言简意赅,似是不想多说。
“哦。”殷童见状,也不再多问。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专业户’!”四人告别后,贺瀚阴阳怪气的。
“什么意思?”殷童莫名其妙。
贺瀚没有理她,顾自去了聚会现场,他这个一ss还是要露一下面得瑟得瑟的。殷童没有兴趣,索性管自己先走了。
回到贺家的时候老爷子居然在后门口收拾花草,,还特别洋气地装饰成圣诞树了。
今天真是神奇的一天啊!
“爷爷,这您弄的啊?”
“是啊,自从你上次跟我说了以后,我想着闲着也是闲着,有点事情做也好,省的胡思乱想。童童,自从你救了我,爷爷活得越来越年轻了,改天,我还得听听你的建议,试试在前面的空地上种上两行青菜。”老爷子兴致勃勃。
救!对哦,她可不就是专业户。咸吃萝卜淡操心,多管闲事!她也不知道当时是怎么了,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