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六点,杨司就醒来了,他有些昏昏沉沉的,昨天经历的事实在太多了,他到现在依然有些无法接受。
尤其是最后那个女鬼,那个干瘪的面容,去拍咒怨都不用带化妆的,直接上场都能吓死摄影师。
杨司看了看依然悬浮在一旁的摄魂珠,知道这件事自己躲是躲不过了,只能硬着头皮试试看有没有可能和这女鬼姐姐和平共处了。
下床敲了敲那个黑珠子,杨司小心翼翼的问了一句:“额你还在里面吗?”
一阵阴风刮起,一缕青烟从珠子里飘起,凝聚成了那女鬼薛晓的模样。
“哈~这才几点啊?不睡觉的嘛?”
薛晓伸了个懒腰,懒懒的说。
见识过昨天薛晓的那个样子,在看如今可以说是人间萌物的薛晓,杨司心内不由得感叹朱颜白骨红粉骷髅啊,佛教的那些人说的这些话在理。
“我要回老家了,你要不要一起?”
杨司问。
“好啊,这摄魂珠是你的,我住在摄魂珠里,去哪里还不是你说了算吗?就为这屁事打扰我睡觉,找死啊!”
薛晓恶狠狠的说。
杨司抽了抽嘴角,他的左半边脸肿还没消呢,见薛晓回到了摄魂珠里,杨司拿回摄魂珠,连带着上任须知那基本轮转王给的书一起放回了自己的阴爻印记里,提起背包就出门离去了。
出门后杨司没有给王千打招呼,这个点王千一定还在睡觉呢,叫他也叫不醒。
十分钟走到车站,买了张班车(可以理解为大巴车)的票,上了车就靠着靠背闭目养神起来。
七点发车,九点到老家,杨司的老家是一个叫做“水草坝”的地方,虽然名字叫水草坝,但是其实他那里的水并不是很多,只是据说很多年前那里到处是淤泥,而淤泥中都生长着水草,不过年代太过久远,也无法考证了。
早上九点,地里的人们干活已是热火朝天了,有几个老汉见杨司回来了,还和他打着招呼。
杨司下车后一路飞奔,车停下的位置离自己家还有接近一公里的土路,不过这几天没下过雨,这土路除了灰尘大点之外,倒也还好走。
到家已经是九点半了,七月份的太阳在这个点已经可以感觉到炎热,杨司来到自己家里那诺大的土坯房前,翻找起了钥匙。
这房子很大,足有快三百平,正房分三间,右手卧室,中间是堂屋,左边则是一个阴暗的储物间。房子左侧还有一个厢房,里面是当做厨房用的。
杨司在院子里的手龙头上接了一盆水,用抹布开始清理屋子。
折腾了一个小时,总算是弄好了,杨司从房子里拿出一个小马扎,坐在上面晒着太阳。
等杨司休息好,已经是正午十二点了。
突然,杨司眼前一花,就看见一团白色的影子缓缓的从身前飘过
“什什么东西?”
杨司大惊,对着那影子吼了一声。
那白色影子在杨司眼前只是一闪,便又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个东西是鬼吗?”
杨司想了想,又笑着摇了摇头,自己身边都还有一只女鬼呢,哪有那么多闲心去管其他呢东西。
想着,杨司拿出摄魂珠,把那女鬼薛晓叫了出来。
“干什么?”薛晓不耐烦的问。
“额,这,那啥,我咋称呼你啊?”杨司嗯嗯啊啊了半天憋出了这么一句。
“嗯我叫薛晓,你要叫我薛晓姐!”薛晓脱口而出的说。
“那薛晓姐啊,你们鬼怕不怕阳光啊?”杨司问。
“不怕”薛晓不假思索的说。
“啊?也就是说大白天也能撞鬼?”杨司很惊讶的问,想到刚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