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也把丝绢抢了过去
而这一夜,这块丝绢又同时出现在了另一个地方。醉春楼,令人蚀骨的二楼天字包间,一个富家公子正挑弄着鸨儿尖翘的下颚,半醒半醉道:“如此可人儿少爷我送你一件绝世大礼”
鸨儿心花怒放,面上欲语还住,羞羞涩涩,勾魂摄魄轻吟道:“奴家才不要,奴家只要公子你”
富家公子小心郑重地从怀内掏出一张丝绢,在鸨儿眼前舞了舞,“知道知道这是何物么?这是天下人都”话还没说完,公子却偏偏倒倒醉了去,沉沉伏睡于酒桌。
南门衙门后院,巡夜的兵丁正你一言我一语地交谈,突然听见有女子尖利地叫嚷了出来:“啊——抓贼呀!”兵丁反应极快,“镪镪”抽出佩刀举着灯笼就往后院跑去!却不料才跨进雕花拱门,迎头撞上那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贼子。兵丁想也不想,立即刀剑相加,一片兵器交击,贼子逐渐不敌,寻着一个空当转身便狼狈地逃了去。贼子功夫不行,腿脚倒是快,眨眼就翻出院墙逃远了。不过,兵丁却瞧见从贼子身上掉落下一团事物来
这一夜发生了许多本不该发生的事,但谁有能料得到哪些事该发生哪些又不该发生?这一夜的事也如同千千万万的事一样,一天c两天便被人忘却了。
三日后,策划这些的事的幕后正恭敬地立在宋铁面前。
“你是说,只有去醉春楼的人失踪了,没有消息回报?”
“是。”张虎答道:“被人拿到手里的,一共七张。前后三日,其他人都没有异样,还在盯着,只醉春楼的兄弟不见回报。”
“醉春楼是巨鲸帮的窑子?”
“是。”
“那监视赌场的人呢?”
“只被痛打了一顿,还了钱,每日还去,打手肯定认得他,却也没阻拦他,更没有提丝绢之事,那名兄弟回说可能人家随手就丢了。”
“醉春楼”宋铁沉吟道:“那我就去探他一探。”
“爷要不要戴张面具?”张虎提醒道。
“不用,能认出我来,就照着认出我的路子去办。”宋铁道:“那鸨儿叫什么?”
“月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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