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陆小郎怎么样?刺客抓住了吗?”关长岭道:“刺客抓住了,陆老夫人受了点轻伤,已经请医师看了。陆小郎安然无恙。”月霜行道:“那就好。你速去提审刺客,有事叫贾谊来告诉我,你不必亲自来了。去吧。”关长岭面露难色道:“我已审过刺客才来中郎府上,想请月中郎给我个主意。”月霜行道:“有事便说,不必吞吞吐吐的。”关长岭道:“据那刺客们说,他们是受别人威胁才不得已去刺杀陆老妇人祖孙,而威胁他们的人便是,便是月中郎你。”月霜行咳嗽中大喝道:“一派胡言!想来是有人看我一个女人掌管亲卫,早就心里恨的痒痒,才做这种卑鄙的嫁祸之举。你可查清楚了?”关长岭道:“当场抓到的两个刺客都是如此说,虽然其中或有误会,但事关重大,我不得不请月中郎先跟我回亲卫府对峙,再向陛下禀告,请月中郎谅解。”张盛拦在月霜行身前道:“有事就在这说,月中郎身体不适,不便出门。”关长岭道:“月中郎是韦贵妃担保来亲卫的,若月中郎真不便出门,我也不敢强求,只能进宫面圣,实话告知,让陛下和韦贵妃来定夺。”月霜行叫住他:“我和你回去对峙。”关长岭道:“张亲卫,贾亲卫等也一起去吧?哦,忘了问月中郎,上次来也没见着月中郎,不知月中郎得的什么急症,我好去请个医师来再给月中郎看看。”月霜行道:“不必麻烦了,我想我不会在亲卫呆很久的。”关长岭笑道:“希望如此。”
月霜行换了衣服,跟关长岭回到亲卫。一进门,关长岭便道:“月中郎,恐怕得委屈你一下,刺杀陆老夫人祖孙的嫌犯都要押监严审,请你卸了剑跟我走吧。”亲卫府里都是关长岭在右卫的亲信,月霜行示意张盛c贾谊等不要轻举妄动,问关长岭道:“押监押在哪?严审谁来审?你说有误会叫我来对峙我来了,你若说我是嫌犯要押监严审,那还请你上禀陛下,请刑部的人来押我,让大理寺的人来审我,这事还轮不到你。“关长岭笑道:“此事我自会禀明陛下,月中郎稍安勿躁。”说着喝道:“来啦,把这几个嫌犯都拿下,押到大牢好好看守,等我面圣回来。”月霜行等被全副武装的亲卫团团围住,动手绝无胜算,只得缴械。几人被分别单独关押,月霜行心中担忧,本想着或可将关长岭一军,谁知却被他反将一军。如今身陷囹圄,关长岭必千方百计阻拦她面见陛下和贵妃,他便可以信口开河c栽赃嫁祸。陛下本就对她不满,不由着关长岭定罪便是不错了,只希望此事不要牵扯到韦贵妃。她又懊悔自己行事草率,轻易便跟关长岭回来亲卫,害了张盛几个。她看周围狱卒皆是右卫,怕是劝说不动,若要硬闯也无十分把握,忽想起海东来几次说她“学艺不精”,当初听着逆耳,如今看来真是忠言。她静下心,默默思量对策。
关长岭果然当即进宫。李适正吃了晚膳,召他在延英殿相见。关长岭行了礼道:“陛下,陆中郎的法事已办妥,不过法事后有刺客突袭荷恩寺,陆老妇人受了小伤,因此陆小郎暂时留在寺中陪伴,我已经派了重兵把守,他二人的安全应当无碍。”李适道:哦?又有刺客?这长安城都成了刺客之城了。今日天晚了,明日一早你把陆家祖孙都接进宫来吧,免得又节外生枝。”关长岭领命,又道:“陛下,来的刺客我当场抓住了两个,盘问之下,他们交代说指使他们的是月中郎。”李适皱眉道:“月霜行?她如何有这胆量?再说她为何要这么做?”关长岭道:“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我与那刺客交手,发现他们武功一般,绝非江湖上专门的刺客。他们自己也说是普通百姓,不过受了月中郎威胁不得已来刺杀陆老夫人祖孙。但我想以月中郎的能耐,若真要行刺不至于找这么些人做。”李适道:“那是他们诬陷月霜行了?”关长岭道:“那倒也不像。”李适问到:“那你是何意?”关长岭道:“陛下还记不记得月中郎救回海亲卫一事?海亲卫在长安十年,与无数人比武从无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