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湖村,旧旧的小瓦房里,那棵李树终于弯了腰,似乎曾经的狰狞再也没有出现过。
房屋里,男子跪在灵位前,那里是他的父母。小男孩在外面坐着,闷闷地也不出声。
其实孤独不是人想要的,但是往往在成长的过程中,我们慢慢地接受了孤独的环境。
太阳晒着桃树,宁宁的光芒四射,小瓦房里的房间里。
男子看着抽屉里那一本破旧的作业本,那婉秀优美的扎图笔记,似乎一瞬间,无尽的眼泪和痛楚再次从心里深处奔腾而来。
收拾好重要的行李,带着淡淡的疲惫。
“我们走”小手牵着大手,大手握着小手,无尽的温暖带着无声的叹息,路过泥泞,一路向北。
“终于找到了,绕着走了三里地啊,来来来,子良,我们吃吃东西,收拾一下新房间。这里啊,就是我们以后的家了”充满疲惫的声音带着振奋,似乎终于来到了光明的世界。
“嗯”小小的人儿,安静如风。并不畏生,很快收拾起房间来,熟练而缓慢,认真而有力。
两个小时后,当徐子良整理好两个房间,铺上了新买的棉被和褥套。走了出来打扫着院坝,秦悠乐也将厨房的东西整理齐了,开始做饭。
两个人做的事独立而相互默契,没有声音却仿佛充满了无尽的回声。
“你先睡会,我出去走走”秦悠乐的心里充满了新的希望,孩子将来还能陪他好长时间。他是弃儿,由养父母抚养长大,孤独曾是他从十五岁开始就体会的生活常态。子良的陪伴,那是一种并不孤独的生命力量。
“我和你一起去”小男孩刚休息的身体再次立了起来。脸上的认真和坚定,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让他放弃他的坚持。
“好”看着孩子如此年龄就这样让人懂事得心疼,无声地带给他说不清的力量。
你看,子良已经多么像你。
2002年的淮北和全国各地都共同经历着无数苦难的洗礼,处处可见邪恶与良善共同狰狞的肆意蔓延。
在淮北东区下雪的那一天,一处败旧却依然坚定不移的孤儿院里,一位看起来非常美的小天使正出神的盯着大门,眼底还有着闪闪发光的晶莹。大雪似乎掩盖了数不尽的喧闹和不幸,让她的安静出奇的难以置信。
“雪儿,身体不舒服吗?”孤儿院里的院长是一位和蔼可亲的老爷爷,花白的胡子却炯炯有神的眼睛,一眼看过去,似乎有着无尽的沧桑和故事。
“爷爷,我没事,就是想妈妈了”小女孩的眼泪慢慢地流了出来。
“别怕,等你长大了,总会找到她的。”摸了摸头发,指了指她脖子上的那块神奇的小物件。看着她一脸憔悴,老人心疼地安慰着。
无声的雪掩盖着小女孩的抽泣和难过,静悄悄的,随着风雪慢慢过去。
第二天早上,孤儿院来了一个人,开着一辆出色的大众车,车轮停在了孤儿院的右侧。
小女孩无声的颤了颤眼,慢慢地睁开眼睛,白色的棉被正紧紧盖着她。打开门,似乎庭院里发生了什么特别的事儿,热闹非凡。
“老院长,爱玲这一病就是好多年,身体也慢慢地大不如前,这次来,我打算领养个孩子,陪陪她。你也看到了,我这命啊,唉”
“俞先生,怎么说,我这孤儿院也是多谢你无私的帮助,才能让孩子们挺过这么多年,这样吧,我让孩子们聚一下”
“好,有劳老院长了”
很快一声祥和的呼喊,外面围着小车转悠的孩子们连忙冲进了大堂。
一块接着一块的绘画贴满了四处墙壁,让这里俨然变成了天堂般的世界,干净而凌乱,破旧而辉煌。
看了看眼前的人,雪儿犹豫了。似乎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