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就回了一个字：“打。”

    没有表情，没有废话。就是打。

    王亚雄知道这位提督有点二，可没想到这么二，他有小道消息，知道这位提督是张皇后的身边人，客氏跟张皇后有仇，他上次来审客氏可能是负了张皇后的意思，来就是要把客氏打死的，所以上来不问就打，可现在是皇上要查东西，你上来还是打，那就说不过去了，死也不招或者根本不知道怎么招的人，打死也审不出什么来啊。

    王亚雄上前说道：“提督大人，这审案也不问，就上来这么打，下面这群人犯都不知道该招什么啊。您要什么口供，得先告诉他们什么事什么案子啊。就这么打，就打死了，这群人犯也招不了啊，他们哪里知道罗大人要什么口供呢？”

    罗安斜眼看了一眼王亚雄，还是面无表情的说：“皇上没给我说打死了怎么办，反正都有嫌疑，万一打死了，我就去告诉皇上就好，与你无关。”

    罗安本来知道上来就打可能不太对，说出去有点后悔，但他年轻气盛，虽是太监，也正是任性的年纪，王亚雄上来一说，反倒不认错了，回头想想，这群人里有一个或者几个把皇上夜宿永春宫的事抖搂了出去，这是对张嫣很大的伤害！他进宫年纪小，但也知道乡里把不守妇道的女人是要打死或者浸猪笼的，要是张嫣给打死或者浸猪笼那可怎么办？这些人都该死！

    罗安的脾气上来了，就是一个字，打，不改口了，王亚雄说不行了，罗安下去亲自指挥，把下面负责的东厂办事的一个个对号入座，两个打一个，直接下令：“只管打，打到他们招！招的不对接着打！哪个不招就打到死！”

    说完回堂上的大椅子上坐好，挺直了腰板，下令：“开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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