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眯着眼,渐渐的,睡意袭来,眼前变暗,脑子里自然的放了一些画面,有冷有暖,这就是了快要睡着的征兆了。
忽的,不知从哪来的一股诱人香味萦绕在我鼻间,让我回神了几分。是什么味道呢,我咽了咽口水,好久没吃肉了呢,司徒每次给我带回来的都是素菜,这山上的人连饭都不吃何况是肉!
脑子里像是放广告一样,划过了慢慢撕开的炸鸡块,肉质爽口鲜嫩的感觉。
“啊!炸鸡。”我乎的一下子做坐了起来,还没穿上鞋就往外跑,香味越来越浓。
“师父,怎么这么快回来了。”
我看见蓝钦月坐在案前看书,司徒抱着剑立在他身旁。
“怎么不穿鞋。”蓝钦月眉头微蹙,看起来有些不高兴。
我低头看了看我光着的脚丫子,十分尴尬。
“我去穿鞋。”
转身,跑回内殿,套上了鞋子就返了回来。
桌子上放了个食盒,那诱人的香味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师父,刚才太饿了一时着急了些,是徒弟失礼了。”我朝蓝钦月作了个揖,希望他赶紧放我吃饭,可别跟我念叨半天礼仪啥的。
蓝钦月顿了顿,“嗯。先去吃饭吧。”
“是。”我兴高采烈的朝蓝钦月又是一揖。
接着跑向那承载着香味儿的桌子。一打开食盒,香气扑面而来,里面有一小盘团子,和一只冒着热气的光突突的鸡,是蒸的?我瞅了瞅那鸡的面相,开始怀疑这香味是否是从这鸡上传来的。
我撕了一小口,感动到眼泪都要落下来,微麻微辣,入口鲜嫩,太好吃了。
“很难吃?”蓝钦月淡淡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我口中鸡肉一噎,转头。
“四氟?,猴次姬了。”我情不自禁的将手里的鸡肉递到了蓝钦月面前想让他尝尝。
转念一想,莫非我是脑子瓦特了,竟然将手撕的鸡递给了不食人间烟火的蓝钦月,我好俗欧。
我把手收了回来,结果肉没了。我抬头一看,蓝钦月纤长的手指捏着我那块白愣愣的鸡肉优雅的吃掉了。
我感受到,蓝钦月心情还不错,抖了个机灵,“师父,我可以把这只鸡变得更好吃,你要不要尝尝我的手艺,您绝对没吃过。”
我顶着张非常灿烂的笑脸,诚恳的着着蓝钦月。
蓝钦月垂下眼来看了我片刻,眼中划过一丝迟疑,“去吧。”
当即,我拉着司徒就向那传说中已经报废了的圣师族厨房进发。司徒提着食盒在前面带路,我在后面捏着几个团子往嘴里塞,垫吧垫吧才能有劲儿干活不是。
这左转右转就到了个红砖绿瓦的小院子,这装修风格倒是和族里的不太一样,有些像宫里的建筑。
我抬脚向院子里走去,入眼的是一整排赤瓦翘檐的房子大敞着门,门与门相接。院子里石子路的尽头有一口小水井周围铺了些青石板,墙角那有个小栅栏,里面两只鸡在打着盹儿。
“慧主。”一温柔的女子的声音从我身侧传来。
我转身,“你是?”
只见那女子大约二十来岁,身段婀娜,气质不凡,身着淡紫色长布裙,朝我珊珊行了礼。
女子眼皮低垂,似有所思。
“是王大婶。”司徒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什么?王大婶?司徒这样年纪的姑娘叫大婶,你的良心不会疼吗?”
司徒一噎。
“王大婶已然三十余岁。”
三十多了,我仰头睁大了眼睛仔细的瞧了眼那美人娇嫩的肌肤,不禁感叹驻颜有术啊,我抬手摸了摸我的脸,有点糙,心一塞,赶紧把注意力转移到初衷上。
“王美大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