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把那几学分放在眼里?怎么看怎么不像。”
“我上进了您说不像。还能不能行了?”
“那比赛的节目呢?”
难得这时候可以讲条件,崔承觉得自己是真心操碎了心。
古杭:“我选了曲目,《疑是银河落九天》全场钢琴曲独奏伴奏。”
崔承瞪大眼睛,已经没功夫追究这臭小子刚才抻着他说没想过。
“全新的曲目?谁给你编舞?”
“我自己。”
“你不吹牛能死啊?”
“能。”
“钢琴曲哪儿来?”
“我妈妈钢琴没问题,她给我录伴奏。”
“你咋不上天呢?”
“就差一截梯子,我就能上天了。”
“”
崔同志很想打击这小子一句让他把心态务实一点儿,至少别轻敌。
“那可是全国赛啊小子!那可是不止民舞,北舞,解放军舞蹈院的高材生人才聚集的地方,容不得你说大话。”
“我知道。”
“”再次被噎。
“您就说我提的条件行还是不行?”
瞧把你狂的。
崔承很想把手里的茶叶杯子扣古少爷脑袋上,让他清醒清醒。
“不行就算了。”
古少爷毫不留恋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就往外走,走时还把自己拿来的怪好看的茶叶盒子也给攥着。
大有一副舞蹈比赛您也爱谁谁,老子不伺候了的激将。
崔承觉得自己所有的好脾气都用古少爷一人头上了,“臭小子你给我回来!”
古杭回头。
“我可告儿你,陈依要是铁面无私直接拒绝,你可别指望着我能再去丢脸第二次。”
“成交。”
茶叶盒子还给推过来了,古少爷笑的花骨朵一样,“我跑了五家店呢,绝对味道正宗不掺假。”
“”
叶知炜破天荒起的很早,从水房回来的时候头上的发箍还没摘脸上还挂着水珠,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
“喂?左砚桢啊,文纤不在,今天周末,她回家了。不打扰。”
心想她要是没起床可不就是打扰了?
郁凉这时候端着盆进来,“谁的电话?”
“左砚桢。”
“左砚桢?”郁凉没听说过这么名字,“他谁啊?和我们一样是大一吗?”
叶姑娘正在拍爽肤水,“对,大一,是学古典舞的。”
“找纤纤干嘛?”
“人家可没跟我说,一听说纤纤不在,就挂了。周五那天我们一起吃烤串,这个左砚桢就在,你是没看见,那眼珠子啧啧。”
电话又响了。
郁凉将毛巾挂上,来了一句,“看来这左砚桢锲而不舍啊。”
叶知炜,“奇了,他不是有阿纤电话吗总打座机干嘛?那天他要纤纤的微信,明明人家纤纤告诉他了吗?微信号就是手机号。”
郁凉回头,笑了,“纤纤不接呗。”
电话连续响了5声了。
“你真不接?”
“不接。”叶知炜已经开始描眉了。
“喂?”郁凉用脸和肩膀夹一住听筒,两个手背真在蹭润肤水,“苏笛师兄?你找叶知炜?”
“就说我不在。”
叶姑娘很小声,指了指自己正在涂的指甲,她今天可约了人,要不然怎么起这么早?
周五被罚的太狠,周六在宿舍装了一天孙子了,今天该出动了。
郁凉瞪了眼叶姑娘,无奈答话,“她不在。啊?你说你就在楼下?有可能她出去吃早餐了。我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