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凌霄虽然不懂苏扶瑶为什么要打扮一番,但是不可否认,她打扮出来确实很养眼。
他居然想让她把衣服换回去。她的所有美好,只需要展现在他一个人面前即可。
不过,宫凌霄并不是专制霸道的人,他喜欢苏扶瑶,要对她好,最基本的一点就是尊重她。
再往上延伸,就是给她自由。
这个自由,不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是不想做什么,就可以不做什么。
她要素面朝天,可以;她不想素面朝天,当然也可以。
“我们直接去阜家吗?”
“不行,太扎眼。”
“那怎么办?”
“叫人把她约出来。”
宫凌霄带着苏扶瑶去了城中的一家雅舍。这里坐满了吟诗作对弹琴下棋的文人雅士,不乏一些蒙着面纱团扇遮面的闺阁小姐。
宫凌霄拿出一条纱巾,将苏扶瑶的脸遮起来。
“干什么?”她又不在意这些古板老旧早该被历史淘汰的破规矩。
看一眼怎么了?又不会怀孕。
“遮着。”宫凌霄替她系好。
“为什么?”苏扶瑶不明白。
她又不在乎抛头露脸,也不是朝廷钦犯需要隐瞒身份,更没仇家担心被人寻仇,为什么要把脸遮起来?
难道
“你觉得我没脸见人?”
苏扶瑶一本正经,宫凌霄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瞎琢磨什么呢?”宫凌霄轻拍她脑门儿,并不解释。
两人由茶倌领着,到一处空位落座。
他只是单纯的不想让苏扶瑶被其他男人看到。今天的她,很美,很夺目。从进门到现在,已经不少于五个男人想过来跟她搭讪,只不过被他的眼神给吓退了。
瞪人也是很累了,以免待会儿跟阜凝心斗智斗勇的时候因为她而分心,将脸蒙上便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
苏扶瑶要是知道宫凌霄的真实想法,估计能笑到抽筋。只不过,这种事宫凌霄必然会将其烂在心里,绝不可能让苏扶瑶知晓。
坐了一会儿,苏扶瑶觉得没劲,宫凌霄又陪她到处瞎逛了一通。大约一个时辰后,阜凝心才姗姗来迟。
宫凌霄使了银子,让茶倌安排出一个独立的棋室。十分讲究的燃了香,备好茶,茶倌才退出来。
“没想到,公子也是个爱好风雅之人。”
阜凝心在对面坐下,盈盈浅笑。
“姑娘误会了,做戏要全套才骗得过人,只是掩人耳目罢了。”
宫凌霄直接拿出手帕包好的金香,放到她面前。
“姑娘要的东西,我带来了。”
一看到金香,阜凝心两眼直放光。
她早猜到他会把东西交出来,但没想到会这么快。而且,他居然已经把金香取出来了。
铁石木根的机关,这么容易破解的吗?
看来,他也是很有诚意的。
不过,阜凝心并没有去接:“公子好意,我心领了。这是这东西,暂时还是放在公子这里吧!”
“喂!”苏扶瑶没好气的发言。再不出声,这位阜小姐估计都瞧不见她。“明天就是睡鹰择主的日子,你不是要帮你爹争取门主之位吗?”
阜凝心摇头纠正她:“不是争取,而是势在必得。也正是因为明天就是择主之期,此物才更不能放在我这里。”
苏扶瑶一下子明白过来。
因为明天就是睡鹰择主的日子,三大分门为了争夺最后的胜利,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
不管防范措施做得再完善,只要东西在谁手里,都难保一定能避开对手的耳目。一旦暴露,便有可能遭遇其他两门群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