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都不让是吧?”我盯着这一群麻木不仁的村民,嘴角浮现出冷笑,理智化成了寒冰,脑海里猛然出现王屠夫的死法,如果我今天向狗尾巴草施加诅咒,眼前的村民会不会全部死绝?
话音刚落,熟悉而陌生的村名敞开一条道路,二伯的大侄子王壁虎走了出来,他眼神此刻呆滞,拉住我的手用力的拽着,一路将我朝着山坡的反方向前行!
“松手!”我使劲的挣脱着。
王壁虎更加用了力,四周的村民上来三人,分别抓着我的手和腿,这是最为野蛮的行为,用力的抬起,我便四脚朝天无力反抗,直到我被扔进了自己的房里。
我好笑般的看着堵住家门口的村民,心里一团怒火中烧,昨晚的梦里如此真实,眼前的村民又如此的虚幻,但我如果想要揭开失忆前的记忆,或许只有按照昨晚梦境的引导,才能找出关键的答案。
想到这里时我却无能为力,毕竟整个村子的人在堵住门口,更为艰难的一点是他们从不说话,面部更是一点表情都没有,想要离开这里唯一的方法只有杀出去!
怀中的狗尾巴草落在我的手中,原本的晦气此刻成了我逃生的法宝,我看向门口的一位村民,我记得小时候他带我抓过鱼,只是今天成了挡路的仇人。
“我想要他死!”我语气渐渐冰冷,狗尾巴草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抓鱼的村民在我面前就像幻灯片一般消失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了许多,在我熟练掌握狗尾巴草的使用方法之后,我开始不断的屠杀着村民,直到剩下唯一的王壁虎,他不断的对我眨巴眼睛,似乎在告诫我什么!
“我不想杀人,让开!”我杀疯了眼,杀急了性子。
王壁虎一动不动,似乎嘲笑我的胆小,只是他的双眼越眨越急,直到眼眶里流出一行行的血泪。
“死!”
整个华北村寂静了,沉重的声音落地之后,王壁虎应声倒地,渐渐化成了虚影,整个华北村就像一场虚幻一般。
“现在,无论是谁也别想阻止我前往华北山上,我要在那里找到葛大嫂,问清楚华北村到底怎么了?”我心中沉甸甸的做着打算,一步一个脚印朝着华北山的山坡走去,也是二伯埋葬的地方。
每一步走的无比飞快,生怕有人在背后抓住我,此刻的我已经不想在使用狗尾巴草继续杀人了,这是一种罪孽!
但偏偏就是有人找死,五天前山坡上白眉老头,正神色紧张的挡住我的去路,疯疯癫癫对我道:“全死绝了全死绝了”
“什么死绝了?”我冷着脸问着,难道这白眉老头发现我杀了全村里的人?如果是这样,那我可是得对他下杀手才行!
此刻我等着他的回答,同时手中握紧了狗尾巴草,在紧张关键时刻,白眉老头忽然朝华北山深处跑去,越是跑嘴里越是叫喊道:“人的头,猪的头,偏偏没有鸡的头,棺材里面藏鸡头”
这一首看似儿歌的话语,在我脑海里深深的震撼着,就像昨晚的梦境里,那一张鸡血石上的贡品,看见了王屠夫的人头c家畜的头c二伯的棺材,这样细细回想一遍,确实没有鸡的头!
“难道昨晚葛大嫂梦里的话,是让我从棺材里拿出鸡的头?”我反复思考,觉得只有这样才能解开华北村的谜题,也能解开我失忆的谜题,失忆之前华北村到底发生了什么?
带着一连串的疑惑,我紧了紧脖子路过二伯的坟堆旁,路边的风呼呼响起,在迷雾之中我似乎又看清了灌木丛里的坟堆,这一座坟堆里随时都会伸出一只苍白的骨爪。
拨开层层的迷雾,我已经看清了梦中巨大的鸡血石方桌,桌子前站着摇头晃脑的葛大嫂,只是她的手里捧着一具腐烂已久的尸体,臭味令人作呕,可葛大嫂就像疯子一样不断摇晃着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