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秋之刚踏出学校就接到老板的电话,说今晚人手不够,希望她能来帮帮忙,她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不知是不是心有感应,回头就接到季之秋的电话,某人可怜道:“我饿了。”
“桌上有三文治。”
“冷了。”
“是你起得晚。”
“你什么时候回来?”
“嗯,晚一点。”
“还去哪呢?”
“打工。”
“那我会饿死的。”
“叫外卖。”
“脏”我很有原则,只吃你做的!
“饿一会,十二点前回来。”
“我去找你。”
“那里也很脏。”她实话实说。
“不怕,有你在的地方不脏。”
“随你。”
“南平路那家陈记小馆,没错吧?”
“你怎么知道的?”她记得没告诉过他,而且那家小餐馆的名字几乎没什么人会去记,因为地方比较偏僻。
“见面告诉你。”
“”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学会吊人胃口的?”
“二木教的。”二木对不起,只能搬你出来了,不然我肯定被小秋之训的。
同一时间,林如言那边正处理关于钱的纠纷,突然连续打了两个喷嚏。
莫名有种预感,他觉得季之秋在说他坏话。
“有时间我要认识一下这位“二木”先生”她把“二木”两字说得很重,咬牙切齿道。
“小秋之,我不准你随便认识其他男人!”他突然吃醋,一想到了她和其他男人亲密的样子,他就忍不住捉狂。
“他不是你的朋友吗?”记得阿夏说过一个人总提起另一个同性的名字,大多数是因为他们很友好,是朋友。
“好兄弟也不行!我不会把你让给任何人!”
“”
“还有,小秋之你知道吗?你太优秀,太美,太容易令人心动,我恨不得把你锁在家,收藏起来。”
“”也太夸张了吧!
“小秋之”
“嗯?”
“我害怕你,不是我的。”
“傻瓜。”
“嗯,我是很傻的,你说我信,说不会离开我,永远在我身边,好不好?”他有点哀求的声音。
“好,我承诺你。”
“你说”
“你不会离开我,永远在我身边,是吗?”
“嗯”
“”他真好哄,其实说谎她太擅长了,她也是知道他们总会分开的,只不过不是现在罢了。
“小秋之”
“之秋,我到了。”
“嗯,那你先挂吧!”二木跟他说,先挂是绅士,但他认为那是,不舍,流连忘返。
“好。”
董秋之一到店里就连忙跑入厨房帮忙,她发觉最近的密集恐惧症越来越严重,以前可以忍受得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不行,可能是习惯了他的照顾。
“诶,之之你来了?”二厨向后望了一眼,瞄到了董秋之,本来累成狗,瞬间笑容满面。
“嗯。”她点点,就快步流星地过去帮忙。
“之之,还记得我二儿子生日吗?我上次跟他说了,他很高兴,画了一幅画送给你,下班后我再给你。”二厨谈起儿子时更是笑意盈盈,哪怕工作很累,但一想到家人这些苦都觉得开心。
“好,你替我谢谢他。”
“他告诉我,原来他见过你,不知道你记不记得,有一次他放学后孩子他妈还没下班,我就接他来店里,他说他在做功课的时候,不会做,看了好久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