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清江县,虽说在这里生活十年有余,却没有任何一个可以安身立命的去处,也是,这十年我完全把自己给封闭了起来。有了喜欢的人也不敢说不敢表达自己的爱意。
想想自己除了一身降妖除魔的半吊子本事之外真的是一无是处,心里无路脚下自然不知该往哪里迈了。
何去何从先放一边,赶了许久的路肚子早已经是饥饿难耐,是该先填饱肚子才行。
在附近吃了两碗面后我就往车站赶去,这个地方和村里一样,待的时间久又如何,心里没有一点点的留恋,反正到哪里不是修行,既然要走就应该往更大更远的地方去才对,再别的地方,或许可以碰到师傅所说的高人也有可能。
那时候汽车还是很重要的交通工具,从门全靠这四个轮子咕噜咕噜的跑,向好心人问好了方向后,马不停蹄的朝车站赶去。
到了清江县的车站一看,顿时傻了,挤挤满满全是人,有些客人等不及了,车辆刚进站还没停稳就着急往上挤了,有的人还从窗户直接爬了进去。
我看了一会,几乎没有空车或者不拥挤的车辆,自己也不知道去哪,索性就随便上了一辆车,也不管挤不挤,反正能走就行,一切都靠缘分,车停哪我就到哪,就让老天来决定吧。
上了车我就后悔了,不要说坐了,根本连个站的位置都没有,基本人挤着人,前面是一个小少妇,我又不好意思用前面贴着她,只好转了个身用后背贴着,哪知,又上来了一个也是女人,年龄比后面的小少妇大了几岁。
看来这便宜我不占也得占了。
真的是站那里都不合适,我只好牢牢抓着扶手,尽量保持着和身边人一点距离,不过我看两个女人好像并不介意,可能是她们经常坐车都适应了这种挤法,不但没有后退,有的时候像故意似的使命往我身边靠。
这下弄得我是左右为难,只好稳住马步,抓紧扶手,任它道路颠簸,尽量保持着和她们的距离。
那个时候人都有趣,坐车是喜欢唱歌的,也不知道谁开了头,整车的人都跟着唱了起来,这下也缓解了我的尴尬,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了唱歌上面去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只知道自己从中午一直站到了天已经快黑了。车子才缓缓停下,车上的人群和上车的时候一样快,几乎是刷的一下,消失在了这个陌生城市的街道上。
他们是轻松了,这一路可苦了我,我几乎是用尽了力气。不但要使劲抓着扶手避免和两个女人的身体接触,同时还没有可以活动的空间,一下车赶紧活动了一下动了动手脚,不然骨头都快散架!
这个时候就庆幸,还好自己的身体不错,以前跟着师傅不是白练的。休息了会,本打算先找个旅店住下再找个地方吃点东西。
一摸口袋,空空如也!
难道是那两个女人?我的脑海里第一个就浮现出这个念头。
该死,真的是出师不利,想我堂堂一个门派掌门人刚刚出山就败在了小贼手上,话虽这么说,我也不恼,因为钱和师傅留给我的东西是分开放的,我反而高兴,东西在就好,不然我真的愧对他老人家,这人海茫茫我到哪里去找这些无价之宝!
钱没了就没了,反正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命格,也许就是钱缺也不一定。
再者说,今世债,来辈还。
这辈子偷了我的东西,下辈子就算不还给我,也要还给别人。不还也须在地狱受点折磨方才可得到轮回,总之报应这个东西它是真实存在的。
判官一查,做过什么事情生死普上面写的是清清楚楚,如果还狡辩,就先把舌头拉出来,拉到和身高一样长度,直接一刀割下,这期间要仍受拉扯舌头的苦痛,最后一刀才关键,冰凉的割舌刀让伤口不仅不会愈合,还要忍受寒冰般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