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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思,忽然说道:“你们要说神医我不知道,但以前那户人家的主人似乎能瞧得点病,只是自两年前便失踪了。那叫花子是后来才住进来的。我们大家伙邻里隔壁的见他一个流浪的叫花子,便也就没有理会他。”

    武琼花听到“失踪”两个字,不觉心中一动。便问老汉是如何回事。那老汉忆起往事,脸色渐现出一种惊怖之色,道:“你们要想知道啊?这事儿可玄乎可怕着呢!”

    一个老妇人在屋里喊道:“阿呆,在跟谁说话呢?”老汉道:“是两个看病的小夫妻!”

    武琼花和温柔都是脸面一热,不觉有些忸怩。他们自隐居桃花谷以来,本以温柔的意思,哪怕没有媒妁之言,没有八抬大轿,就为这一份爱情她也是决定了要委身于武琼花的。可对于武琼花来说,他心爱温柔,他觉得一个女人一生就这么一次,哪个女人不想风风光光堂堂正正的出嫁,他武琼花给不了温柔风风光光,但总给得了堂堂正正。他自不能委屈了温柔,在左明月的建议下,只待左明月重建好山庄,再以“明月山庄”的名义将温柔出嫁。

    温柔除了满心感动,便只有愧疚,本待日后尽一个妻子的本分好好的去爱武琼花。可惜她忽然无故患病,以致于夫妻之间落得虚虚实实。当然,她也知道这其实是武琼花顾念她的“病体”而克制着自身的欲ang,但对于她作为一个女人来说,无疑是一种深入骨髓的痛。正如老汉现在说的,人人看着他们就是恩爱的小夫妻,可温柔觉得自己根本就不配作为一个妻子,否则何以给武琼花一个夫妻之实都给不了?

    老汉见他们神色腼腆,微微一笑。武琼花道:“老丈,您刚才说什么这事儿玄乎可怕,到底是怎么回事?”老汉道:“要说这事太可怕了。这事啊也得从两年前的一个夜晚说起,那天晚上发生了一件怪异之事。自那以后,那家原先的主人也就突然失踪了,我们再也没有看到过他。”

    武琼花和温柔对望一眼,但见老汉神色惊悚,也不知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可怕之事。

    老汉颇为健谈,或许他成天面对着苛刻的老伴,未免有些孤郁,这会难得有了两个听众,这话唠叨起来也嗑得顺溜。他继续说道:“要说我隔壁那户人家吧,记得是几年前从外地搬来的,反正就只有一个孤零零的老汉子。这人性格颇有些怪癖,虽然他偶尔能为别人看看病,但又不喜与人交谈,因此这隔壁邻里的很少来往。至于那天晚上,是在三年前,哪一天我是记不起来了,只记得那晚大约是半夜吧,我们都睡得模模糊糊的,忽然就听到隔壁响起了一阵特别好听的鸟叫声”

    他说到这里时,全然一副陶醉之色,流连道:“这是我从来都没有听过的鸟叫声,竟然这么好听,我和老伴当时听得好像什么都忘了,没有痛苦,没有忧愁,仿佛一切只有欢乐。就在我们如痴如醉的时候,鸟叫声突然间没有了,却又传来很大的动静,乒乒乓乓的就好像有人在打架。要说隔壁那家里,几年来都静得怕人,连鸡飞狗跳都没有过,要说这打打闹闹的事儿那更是从未有过的稀罕。我和老伴都吓着了,非常害怕。你们知道不,这年头强盗入室杀人放火的事多的很,我们也不敢出去看看。本来就这样也没啥,可我实在是忍不住想去看个究竟,于是一咬牙爬起来扒着窗户一看,我的老天,你们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武琼花心想,这打打杀杀的无非就是刀光剑影,又还能有什么,难不成还看到什么鬼怪?便随口问道:“看到了什么?”

    老汉这时已完全忆起三年前那天晚上所见的情形,又身临其境,满脸神色惊恐,道:“我就扒着那窗户一看,我的天,借着月色,就见那半空里一具大棺材在那儿飞来飞去,好恐怖啦!”武琼花和温柔都是一惊,诧道:“棺材?”他们想象丰富一点也只能够想到妖魔鬼怪,但怎么也想不出会是一口棺材在飞来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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