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病说严重也并不严重,可是说轻微也有些麻烦,儿臣先为您先针灸一下,然后您把张太医开的方子给儿臣看一下,若无不妥之处可以继续服用,只是平常记得多活动活动手臂就可以了。”景仪轻巧的展开针灸布袋,眼神从排列的大大小小整齐的银针里掠过。
“好,一切都按你说的做。”皇后看着面前一排闪着寒光的银针强压下心中的惧意,其实她还是很怕针灸的。
“嗯,这个过程不会很疼的,而且很快,不会影响到晚宴的时间。”景仪把皇后的神情尽收眼底,摸到一根中针的手稍微偏了点拿了根稍偏细小的银针放到火上烤热达到消毒的作用。
檀炉内的焚香还在无声息的燃烧着,一缕缕青烟从炉鼎雕刻繁琐的花纹中飘出融入到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而此时的景仪也已经帮皇后施完针灸,正专注于拔掉那些插在穴位上的银针。
“说起来真的奇怪,平日里那些太医也有帮本宫针灸过,可是他们的针尖扎到肉里时都带有些许的刺痛感,而仪儿你的针完全没有痛感!”皇后一脸惊奇的看向景仪,眼中是抑制不住的赞赏和不可思议。
“其实儿臣在针头那里稍稍的加了些独门制作的麻药,只是微量的,不会对人体有任何损害。”景仪把拔掉的银针小心翼翼的收回到针灸袋里,然后把装有银针的布袋收回到腰间的束带。
“为什么每次你装银针的布袋都不同?”皇后对景仪扎针的卫生是十分放心的,只是她对每次看到景仪的针灸袋都不同有些很大的不解。
“回母后,正所谓医者父母心,这银针来回的使用,每个人体质不同,为了每个人的健康和安全,儿臣每次用完都会去消毒的,而那个装银针的袋子儿臣做了很多个,可以循环使用的。”景仪一脸笑意的看着皇后,然后把装有茶水的杯盏递到了皇后左手旁不远处的位置。
“你这孩子聪慧劲还是有的,只是这后宫的险恶,从刚刚的事你也略窥一二了吧!”皇后看着笑的天真烂漫的少女,眉眼温和了下来,眼中也流露出些许的宠溺。
“儿臣确是看到了,也晓得自己以后的路会有多么难走,母后这些年来真是辛苦了。”景仪想到自己刚刚看到的场景,一张稚嫩的脸上不由得有了些感慨唏嘘。
“不苦,生存在皇家你能享受多少的权利和富贵,相应的就应该付出多少的代价。这叫等价交换!”皇后似乎想起什么一般,看着景仪的目光有些五味杂陈。
“母后,你怎么了?是不是我刚刚说错了什么?”景仪敏感的察觉到了皇后的神态变化,眼中有些许的担忧和不安。
“没事,本宫只是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仪儿你比本宫幸运的多,阿阙那孩子我了解他,自小就是个专一的,一旦认定了什么就不会理会旁人的看法,会一条路走到黑,爱上一个人也是如此,你们一定要彼此互相珍惜!”皇后拉起景仪的手放到自己的两只手心中轻轻的拍着,似长辈劝告晚辈般的轻声呢喃。
“嗯,母后放心!我跟阿阙一定会互相理解珍惜彼此的!”景仪想起公孙阙对自己的好忍不住就偷偷笑了起来,回答阮皇后时也十分的干脆利落,没有片刻的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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