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琳还有另外一种想法,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博冠集团,她不愿意李溪山只是在自己心里或身后,她愿意李溪山在众人面光彩夺目,她知道李溪山聪明才智发挥出来,该有多么耀眼光芒。
她要做一件事情,在离开博冠之前,帮助李溪山在西州找到合适的位置。她觉得,李溪山现在平平淡淡混日子,是没有感受到权利的滋味。她一直以为,每个人心里都有一头囚禁的猛兽——权利,之所以象李溪山这样优秀的人,懈怠懒散,是因为李溪山心里的猛兽还在睡觉,宋琳想起自己心里的猛兽被唤醒,是在参加一次典礼,那种高贵、庄重、典雅、威严,“轰”地将心里囚禁猛兽的铁笼炸开,宋琳明白,这就是自己一直在寻找的一种生活方式。
宋琳道,“溪山,你是妄想找田园牧歌,炊烟袅袅的时代,那只是幻想,不堪一击。”
在她看来,李溪山抛弃在北都城有前途的工作,是因为自己在西州的缘故,现在看到李溪山在家专门带孩子,这种自责尤为深重。
这个想法让宋琳抓狂,她觉得是自己的原因,她有责任帮助李溪山。
李溪山大体上还是配合,“行,我接受改造,你是要动刀,还是用药物,我一定不说一声痛。”
大院儿时的伙伴,有一两人是宋琳的跟屁虫,长大后,曾经热烈地追求过宋琳,但是因为跟屁虫的感觉,也让宋琳觉得,两人成为夫妻是十分可笑的事。
其中一人叫梁明,现在是省委组织部一处处长,很有实权。宋琳现在有求于自己,他当然是虚荣心空前膨胀,很是自豪,胸脯拍的当当响,“我和西州的组织部长交情很好,县处正职以下级别的位置,你到处看一下,哪个位置空缺,告诉我,我来运作。”
过些天,梁明告诉宋琳消息,“话说大了闪了嘴,你那个老公,我还真的插不上嘴,李溪山不是西州管的,也不是省委管的干部。”。
宋琳想问他什么意思,这人挂了电话。
儿时的伙伴,虽然想在宋琳面前表现,做事还是靠谱,是个谨慎的人,身在组织部多年,愈发修炼的精进,其实细琢磨,这话别有意味,宋琳相信梁明的为人,他说办不了,是因为他已经做了,事情不在他能力范围。
一条路走不通,还有另外一条路。宋琳想方设法,通过一些场合,把李溪山推介出去。
短短时间内,宋琳带李溪山参加一次酒会,一次开业典礼,一次高层论坛。
酒会上,西州的大商户云集,酒会召集人在西州虽算是个有钱人,大家还没有怎么把他当做一回事,但是他身后的人很神秘,因为神秘,人们都抱着一探究竟的心思参加酒会。
召集人很是谦恭,对来往的人无不表示感谢,他很懂得分寸,知道来人大多是给自己身后人面子。
有人就不高兴了,那人是召集人的公子,这人姓高,他喜欢人家叫他高衙内。对于父亲的谦恭到卑贱的表现很是不满,不满的表现就是对于男人无视,对于女人却是紧盯不放,偏偏有些女人是一些大人物带来,他惹不起,还有一些在酒会上来往穿梭,分明是做的皮肉生意,他又瞧不起。
待看到宋琳,立刻惊为天人,又看到宋琳身边的李溪山,一个很陌生的面孔,一身穿着,极为普通,底层的公务员之类,不是有钱人,不是官场上有权的人,两者都不是。
这人自称衙内,在西州当然没有什么可怕的,胆子膨胀大了起来,围着宋琳纠缠,对宋琳言语不清,手脚上有些小动作。
见宋琳都巧妙地躲闪,只是稍稍皱眉,李溪山也没做声。
这人好死不死,以为别人不做声,是在扭捏,或者是待价而沽,当着宋琳面,对李溪山说,“这个女人让给我,你开个价”
这话噎得李溪山说不出话,难道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