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在吵,郭麻子脸黑的阴沉。也不说话,带自己人一晃出去。
郭麻子坐李溪山车,其余人做另外一辆车,他看着李溪山,一丝鬼魅,“这个人不是郭忠福,你知道,你还知道,这件事情也不是吴崇茂做的。“
李溪山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郭麻子还是神秘叨叨,“你清楚,你心里比谁都清楚,这件事,到此为止。”
李溪山觉得郭麻子虽然有些不近人情,但做事为人却是拿捏准确,而且帮了自己不少忙,他发自内心道,“这些天,有你的帮助,我记住。”
记住,是记在心里,而不是挂在嘴上。
郭麻子正色道,“有一句话,我还是要说,你并没有脱离控制,你其实一直在别人的视线,你被人跟踪,手法诡异,我一直想不到原因,我试图用各种办法找到你,这个方法,之前从来没有失败,在你这里,被你很轻易摆脱,但是有人很轻易发现你,找到你,别问我,我不知道是谁。”
分手之际的点醒,让李溪山再次印证了自己的怀疑,花了这么么多的心思和功夫,却是给人家做了嫁衣裳。
李溪山突然发现,看起来是破了别人的网,其实是又栽进了别人坑,自己所做的一切,其实是被别人牵鼻子走路。
刚好起来的心情,又阴霾,它一直在心上,阴影越来越大。
因为心里这团阴影,面对西州的变化,李溪山却是越发沉静下来,田文林过了好一阵子无所事事的日子,百无聊赖,脑子闲的生蛆,觉得天下太平了,开始出门吃喝玩乐。
有一件事情,还是要跟李溪山说清楚,不然,玩起来,心里总不痛快,他找到李溪山,“今天我哥俩,必须好好聚一回,当做正儿八经的重新回西州,接风洗尘,扫掉霉气,我请客,地方你选,酒店的,路边的,使劲花钱的,农家游乐的,或者是文艺的,装逼的,你选,我不办的有声有色,我在西州就白混了。”
李溪山横一眼这个家伙,“你还嫌事情不够多。”
这话说的田文林红脸,难得的红脸,他艰难道,“上回,郭忠福那件事情,还真他娘的办的丢人,我老田也是号称商界鬼才,加上又是侠肝义胆,豪气干云,却走了夜路,看错了道,被郭忠福那老小子摆了一道,我承认,那是我人生仅有的错误,”
李溪山道,“有那么把所谓的失误,当做稀罕事情来摆弄?况且,那件事情过后,我还没有好好说道,就那件事,郭忠福那老小子,你也别挂在心上,我们和他之间,早晚有一场闹的,早闹腾,早有收获,不是你来一手,别人也会插一杠子,我还正寻思着该怎么着,你就给办了,因此,你给引见的,还真不是坏事。”
田文林不相信,接着问道,“真不是坏事?”
李溪山回答,“还真不是。”
田文林开心了,“所以呀,不是坏事情,还真应该纪念一番,我安排,必须大排场,我在行,再找两个小妞来陪,李溪山你喜欢什么类型?”
李溪山赶走田文林,“你是成心恶心人不是,你是想做好人,恶人的本性也丢不掉,滚你的。”
田文林去了心里一根刺,满心欢喜的走了,还没走远,又回头,一拍脑袋,“一件正事给你搅和的,还真忘记了,现在青石街的小酒店,还在那里没有变的悬着,现在该怎么着?”
李溪山道,“你要是觉得有理,很痒痒难受,把封条撕掉呗。”
田文林有些犹豫,“这也行?”
李溪山又不给答案,“自己看着办。”
话可以乱说,饭不能乱吃,田文林想干,却不敢动手,又问道,“上次郭忠福说已经把临江42号那块地换回来了,手续我找人也去办了,现在又说不能开工,这是不是就是那个悖论,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