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k明白,李溪山却有些不放心,叮嘱道,“听我的话,有一句很关键,不要以身试险,宁可一无所有,只要人在,什么都有,人不在,一切免谈。”
两人离开,李溪山去看田文林。田文林起色已经恢复,提起郭忠福,还是咬牙切齿,“他么的郭忠福,要是有一天栽倒我手里,我非得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李溪山告诉田文林,“那是个恶人,在西州无恶不作,我刚从警局过来,到那儿是告诉吴崇茂,希望他从郭忠福那里,把你的东西退还回来,他没有答应。”
听说李溪山又到了警局,田文林像是头顶浇了一盆冷水,激灵打个颤,斟酌言语道,“狼狈为奸,乞求他们放一条生路,除非狗不吃屎。”
李溪山道,“是,在这点上,是我错了,所以,我决定了,从现在开始,要全力盯住郭忠福,不但要他把吃了的全部吐出来,还要他加倍偿还,要他在西州没有立足之地。”
田文林又是一惊,迟疑道,“李溪山,我从不怀疑你,但是,郭忠福看起来嚣张,也不过是一个混混,这样的方式,是不是太过了。”
李溪山道,“老田,郭忠福他不是一个人,他代表了一个群体,不把他拔出来,他在底下盘根错节,整个西州也会掏空。”
田文林呼一口气,担心道,“溪山,正因为他是一个群体,他的力量难以估量,恐怕,不是现在的你可以对付得了。”
李溪山道,“老田,你放心,他还没有那么强大,他现在害怕的很,所以他会有一些小动作,他懂得,而他动手的目标也许是你,所以,老田,我来就是告诉你,要小心,做好准备。”
一一安排之后。李溪山在安静的等,他需要自己在一个安静的时间,仔细的梳理。愤怒已经蓄满胸膛,愤怒对李溪山来说,不代表莽撞,反而对他是提醒,越是艰难,越要小心谨慎。
所以,他在等,不露声色,田文林人却不见了,过了两天,将近傍晚的时候,
有人打电话,“你好是李溪山吗?我是特警支队的王猛,田文林现在我这里,你能过一下吗?”
王猛?李溪山想起来,他和田文林一道,见过自己,告诉自己对于那个开枪警员的怀疑,田文林在他那里,一定是有事。
赶到特警支队,王猛办公室,两人各在一端,田文林缩在角落不说话,热茶的雾气模糊了他的脸。
李溪山问,“田文林出什么事情?”
王猛起身道,“警局接到群众报警,有人在一个地方闹事,有人被抓了,后面警察去解救,就发现了他,那时田总装在一个麻袋里。”
李溪山问,“是谁呢?他们人呢?”
王猛道,“我们赶到,他们大概是听到风声,人不见踪影”
李溪山忍住心里的火,上前问田文林,“老田,到底怎么回事?”
田文林站立起来,“溪山,你来了”
才两天不见,田文林形容枯槁,走路不稳当,颤颤巍巍,随时要倒在地上。
李溪山抓住王猛的胳膊,再次问,“是谁?你们从哪里得到消息?”
王猛吃力的皱眉,“很遗憾不知道。”
李溪山手里用劲,“怎么可能,莫非你们凭空捡到的消息。”
王猛咧嘴,还是忍住道,“话糙理不糙,确实是这样,我们没有更多的消息。”
李溪山还要问,田文林突然开口说,“算了吧,溪山,就是问到了,又如何呢?”
他一直漠然视之,走路瞎子一般,也不管前面有没有障碍物,径自前行,
李溪山一看田文林的样子不大对劲,放开王猛,“是我失态了,不管怎样,老田还是活生生的,要感谢你们警察”
说罢,带田文林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