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溪山却笑了,“其实你不是给了我什么选择,而是你们害怕,虚弱的害怕,你们不敢让我这样大摇大摆走在街上,因为我破坏了你们的秩序。”
李溪山道,“所以这时候,该你们紧张,该你们处心积虑的选择,我应该很开心,而且我累了,我要回家。”
拒绝,直接拒绝吴崇的设计,而且告诉他,你那一套,我连正眼也不看一下。
吴崇茂没有想象中的暴躁,反而笑了,笑的开心,“忘了提醒一声,其实我们都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选择,从来不是我们的权利,只有被人使唤的本能,才是我们的行为,记住,是本能,无关信仰,无关品格。”
双方还是没有谈到一起,不欢而散,各自心头充满隐忧。
李溪山离开,吴崇茂端坐,没有动,他心里那一丝疑惑,越来越浓,但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使劲扭扭脖子,问角落的记录员,“我刚刚说的话,哪里不对劲?”
“没有,您一切正常,”说罢,记录员将记录本交给他,“要不,您查一下,是不是我漏记了什么。”
吴崇茂有些疲倦,他抬手,“放桌上,你也辛苦了,去休息吧。”
他很意外,疲倦不可遏制的袭上头,他强撑着,调取录像,一遍一遍的看,并没有出格和怯弱的表现,一切正常,但是内心还是有一些慌张,后来他发现,说到机场事件时候,自己的眼神涣散,像现在一样情形,疲倦的想睡。
看见犯人,从来是兴奋的睡不着,现在却疲倦的不能自制,我是怎么了,他问自己。
重新回到开始的房间,带人的警察一脸同情,“今晚睡个安稳觉吧。”
李南听出话里意思,似乎要转移,换个地方,估计是很难熬的地方,便问道,“以后没有机会?”
警察很警觉,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第二天,天刚亮,李南被一阵噪杂声音惊醒,脚步匆匆,李南判断出来人三到五个,说话声音很细小,急急忙忙,有人急促命令,“快快”,来人方向,正是自己的房间。
门打开,一道光亮,旁若无人地涌进来,随后,几个黑影,全副武装。
一人下达指令。“嫌犯李某,根据上级命令,现押往西州市第一看守所。”
身后两人虎狼一般上前,就要摁住李南,套上手铐脚镣。
到了第一看守所,只怕和吴崇茂说的一样,有一万种死掉的方式。李南也不说话,慢慢站起来,随手一晃,啪嗒,一人被自己手里的铐子拷在窗台,另外一手,便伸到另外一人的衣领,卡住脖子,拽到身前。
门口警察反应迅速,哗啦,手里枪抬的笔直,嘴里喝道,“不许动”
与此同时,李南左手上多了一件武器,钢笔,笔尖闪着寒光,正对着手里警察的咽喉,这个警察哽着喉脖,不敢出大气。
李南沉声道,“退后。”
一时间,整个局面改变。
东方已经有了曙光,光亮正照在笔尖,对面警察只沉吟片刻,便摆手,示意退后,
李南在前进,警察在退后,警察边退边警告,“嫌犯李某,你是徒劳的,你本来没有什么大事情,现在性质不一样,把人放了,还来得及。”
快退到门口。门口有辆车,李南道,“枪放下,钥匙扔过来,出去了,自然会放了你的人。”
“你跑不了”
警察还没开口,远处传来声音,冷酷如铁。
听见声音,李南心说不好,赶紧将手里警察勒紧,转身望向一边。
说话人正是吴崇茂,身后七八个警察,全副武装,吴崇茂手一挥,警察便各自到了自己位置,跟随吴崇茂的这伙人训练有素,带队是昨晚的特警支队的二级警督,吴崇茂是要来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