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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去一会儿,田文林回来,脸色阴沉。

    田文林道,“街面上两个混混,他以为在青石街也可以搞一笔。”

    李溪山不信,“在你老田的地盘发狠,街面上混混没有这个胆子。”

    田文林道,“不是原先的,这几个面生,说话也是他娘的癫狂。”

    李溪山摇头道,“道理不通,强龙压不住地头蛇,面生的混混,滑不溜秋,门儿清楚的很,又没胆子,敢压着地头蛇?”

    这话的意思是说,即使别人借胆子给他,他也不一定敢做。

    田文林看一眼李溪山,他说出原因,“我们家的酒庄靠在青阳山,富江转弯的地块,你去过,有人看中了,那个地方风水好,做别墅,就等着别人哭着喊着送钱。”

    大规模建造别墅,早就杀断,不允许,不批地,不批规划,没有人做支撑,想都不要想,在西州,谁有这个能量,李溪山想到一个人,别人没有,他或许有。

    李溪山问,“谁?柳园?柳子然?他弄得手段?”

    田文林道,“他有这个能力,但他是正人君子,他从不出面,隐身,有一个大佬,西州黑白通吃,郭忠福,他也没有出面,市里面,政府一个秘书长出面,很客气,名目堂而皇之,开的价钱也合理。”

    人家面都不愿意和你见,光是出招的路数,就不是一般人,面上的,内里的,浑然一体,田文林根本扛不住,其他人不说,柳子然,李溪山见识过,面沉似水,内里却是乾坤巨大,里面水很深。

    李溪山便劝道,“关了吧,闭门谢客,也好落个眼不见心静。”

    田文林叹道,“我哪里不想,我老田好吃懒做,看见麻烦就头痛,我巴不得清静,混吃混喝,可是关不起,酒庄后面是田家的祖坟山,田家几百年的老祖宗都在看,我哪有胆子撂挑子,祖业丢不起。”

    这个担子非同小可,李溪山知道分寸,“暂时停一段时间,把门关了,酒庄的营生也停了,走一步看一步,或许人家是一时脑子热,风头过去,什么也没有了。”

    田文林道,“没用,躲哪儿去?还有这里,青石街,你也看到,到处刷上了拆字,这是已经定了,往哪儿躲?现在这个店,房子就是木架子撑着,没有人守着,还不晓得这帮人龌龊到哪个地步?光是人家对着拉屎拉尿,房子也受不了。前面卖汤圆的老薛家,人家也是三天两头骚扰,受不了气,躲起来,到乡下老家养鸡,谁想到,今天少一块砖,明天抽走一块板子,等他过些天回来一看,正好一场雨,房子没有两分钟,稀里哗啦的垮塌了,哭都没有眼泪。”

    李溪山看出了田文林内心挣扎,面色逐渐绷紧,“你自己到底是怎样想法?去,还是留?”

    田文林想说话,还是一摇头,“哎,青石街都在堕落,我还能怎么样?”

    青石街确实在堕落,一块好宝贝,弄得一团糟,谁都知道,越是破烂,越是千疮百孔,越是邋遢龌龊,售卖价钱越是低,往常是天价,可望不可即,现在只要不到一成价钱即可以拿到,谁都不是傻子,谁都会算这个账。

    李溪山明白田文林话里的意思,“有人在打青石街的主意?嫌青石街烂的不够,他还在打主意,青石街不烂透了,这颗果子是不会摘。”

    田文林说,“不是打主意,是已经在做,好大一篇文章,江山万里,气势恢宏。”

    李溪山问田文林,“你知道些什么?还是说有人对你说过什么?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想法?把知道的说出来,很重要。”

    田文林苦哈哈,换了语气,“青石街么,总是要变化,一条河流,哪里是静止不动。”

    见到李溪山并不言语,只是等着他,不由得心虚,于是收敛了一脸的苦涩,正色道,“已经有人盯上了青石街,这帮招摇撞骗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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