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邀请,不进来坐,是不给面子,我老汉做事,从来是有来有往,以理服人。”
一条大汉,步履从容,后面跟两个,端椅子,端茶水。
椅子放下,大汉坐着,两个人站在背后。
大汉慢悠悠道,“别问我是谁,也别打听我来干什么,见面就是缘分,我比你年纪大,你可以叫和他们一样,叫我一声二哥,不愿意,也可以叫老二,当然,你懂得。”
李溪山道,“二哥,这称呼听着亲切。”
唤作二哥的家伙道,“冲你这一声,我给你提个醒,别试着跑出去,外面人很傻,傻的就是一个机器,他们会把自己当做泥石流,倒了一个,第二个会跟上,直到把这间地下室,整个填满,一个大活人,就是闷也要闷死在地下室。”
李溪山看他整个程序做完,开口道,“这孩子病了,他要治病。”
二哥道,“当然,我答应过,你来了,她通知我,我负责为他看病,人病了,就得治。”
他说,“他走,看病,你留下,我送你走,现在就走,回西州,别一头脑发热,就跑到北都城来,这个地头,没有睡过天桥,滚过刀,喝过血,吃过屎,别想玩得转,这孩子治病,我负责盯着。”
这是条件,事情因为李溪山而生,李溪山就要负责,要离开北都城,也要这个孩子治好病。
李溪山叫过来虫虫妈妈,“这位唤作二哥的,听说在北都城外三环一带,喜欢白天睡觉,黑夜里活动,今天他很给面子,白天来了,他说给虫虫治病,现在你两个收拾一下,等会儿和他们到医院去,”
虫虫妈妈有些犹豫,李溪山道,“这位二哥,别的我不知道,说话算数,他要砍别人两根指头,从来不砍一根。”
二哥道,“难怪人说,只有对手才摸得门清,爽利。”
虫虫妈妈到了里面收拾起来。
二哥点头,“不错,下面来谈谈你。”
李溪山道,“这是第二个问题,第一个问题,给这孩子治病,还没有解决,怎么谈第二个?”
后面一个跟从不服,愤愤道,“别他妈的给脸不要脸,在周边这一块,还想着玩横的撒泼?”
话没有说完,便见到二哥一个手掌挥过去,耳光响亮,这人便飞到了门外,二哥骂道,“这里说话,有你插嘴的份?你是特么的哪根筋抽风,你现在带两个弟兄,赶紧把人带到安定医院,找最好的大夫,把这孩子当你爹一样伺候,人没有治好,不要回来,自个儿就在那里陪着,吃喝拉撒睡。”
又问李溪山,“这样,怎么样?”
打一巴掌,给一个枣儿,又是恐吓,又是给人好感。
李溪山轻描淡写,“可以”
又对虫虫妈妈说,“他说话还是算数,你先带虫虫跟那人走,我还要用一下你的房间。”
虫虫妈妈很干脆,“反正是死当做活马医,用吧,一间破旧房子而已。”
虫虫妈妈和儿子两人走了。
二哥道,“现在可以交易了,我答应了你的事情,现在轮到你了。”
李溪山道,“你想要什么?”
二哥身体仰靠在椅子上,手指在大腿弹着,很悠闲很安逸,
“本来,话,我不说第二遍,但你例外。”二哥道,“走。跟我走,或者送你走。”
两样说法都一样。
交易,就是你得到了,就要付出,没有白吃白喝的便宜。李溪山扯过一张椅子,大大咧咧坐在对面,“你以为很公平,你以为你现在是掌控一切?这个孩子病了,是因为你让他病的,你给他治病,是应该的,莫非你还以为是施舍,是付出,所以,应该利益交换,其实在我看来,根本没有交易两个字”
二哥眯着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