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很悠闲,因为他知道有人比他更着急。
月亮挂在空中,即将躲进云层的时候。
很多人的眼睛望向天空,李溪山眼睛看着对面,一动不动。
对面多了一个人,夜猫一样灵巧,“我的名字不重要,可有可无,如果你觉的不方便,和其他人不好区分,你可以叫我老k或者老猫老鬼什么的。”
他戴着一顶帽子,帽檐靠耳朵附近,一只青蛙,虽然小,但是活灵活现。
李溪山问,“一只青蛙,井底之蛙,还是跳梁小丑?”
这人道,“我喜欢井底之蛙,在自己地盘自由自在,也不会好高骛远,不做跳梁小丑,博人一笑,老想跳出去,摔断腿,摔掉性命。”
李溪山打断他,“好,我叫你老k”
老k道,“我不认人,不认你,也不认识别人,我只认识钱。”
李溪山道,“钱也是这样,它也不认人,人在它那儿,跟阿狗阿猫一样,也跟草木一样,终究是一把灰。”
老k道,“我的原则是拿人钱财,给人办事。”
李溪山道,“我和你一样,不见鬼子不挂弦,没有价值的东西,我从不投资。”
老k道,“虽然我很无耻,但我们应该是有共同点,我们讲信用,先给一点有用的信息,你不能开车去,你的车有问题,有人盯着你的车,下次见面,你坐出租车。”
李溪山知道自己的车有问题,他继续保持原样,是因为有其他用处。只是老k一句话,足以见得他的作用,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虽然这个信息价值很小,毕竟有一些价值,这个信封和这个信息相当,它归你了”
老k点点头,“两者的价值很合理”,又说,“明天晚上九点钟在夜色酒吧再见,有人可以见一面”
李溪山从口袋里又掏出一扎钱币,放在信封上面,老k用手拿,李溪山却按住,盯着老k眼睛,“有时候,钱不是那么好拿,”
老k反问道,“你反悔?”
李溪山道,“有时候,这一手拿钱,那一只手,就要把脑袋攥在手里。”
老k道,“做我们这行,衣服可以脱光,脑袋不能掉,信用就是脑袋,得了你的钱,没有给你办事,脑袋随时是你的。”
到了晚上,李溪山没有开车,坐了出租车。
一听说到夜色酒吧,司机眼睛有些异样,“你这人很奇怪”
李溪山道,“我不很正常么?”
司机说,“正常,太正常了,因为正常,所以在夜色,就是太异类。”
到了夜色酒吧,李溪山理解这句话。
一到门口,眼前五颜六色晃动,汗臭味合着一股热浪,朝门口涌,李溪山就觉得心里发慌,要呕吐出来。
有个脸上画着五色猫的小屁孩,一拍李溪山,“大爷,你脑子抽筋了,这不是你来的地方,赶紧回家,抱孙子去。”
李溪山叹口气道,“孙子不听话,这不,我正在这里找呢。”
小屁孩翻脸道,“你骂谁呢?你老头活不耐烦了。别看你一脸沧桑,信不信我照样抽你。”
李溪山没有理他,慢悠悠到里面去,小屁孩不乐意了,“喂喂,我还没有进去,你就走了,你眼里还有小爷我么?看我不抽死你”
说罢,拦住李溪山,挥拳对着李溪山,别看小屁孩花里胡哨,一脸嚣张,还真有嚣张的本钱。拳脚又狠又准,一招一式恰到好处,拳脚带着劲风,受过专业的训练,从小的基础打的牢实。
李溪山站着没有动,拳脚却是一点也没有沾到。小屁孩是嚣张,但不是傻子,他手底下过来的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还没有谁在面前,可以片衣不沾,他知道遇到了硬渣子,也是他脑子转的快,“行,有你这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