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反应也更加灵敏。

    手在脖子后面一摸，后脑勺下面两个突出的肿块没有了，镜子里，自己面目正常，而且目光更加清澈，有力。

    饭后，到医院，李溪山想还是做个检查。

    小护士王秋芬首先看见，惊喜叫道，“你没事了？好了，文教授果然不一般，”，上上下下打量，“倒好像是换了一个人。”

    李溪山道，“其实更要谢谢你，不是你细心照顾，哪有这么快。”

    到了主任吴博士那里，他也很惊奇，他说，“文教授刚才和我通过电话，还说——”

    话没有说完，李溪山打断他的话，“文文思礼教授的治疗方法很独特，也很有效果，我回来还是想请您做个检查，我现在感觉好了，但还是要机器说话才是。”

    其实文思礼的电话是说李溪山对自己的治疗很悲观，但看到现在李溪山精神抖擞，虽然心里有些疑惑，吴博士还是道，“好，我这就安排。”

    检查下来，吴博士分析道，“非常好，整个身体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已经完美，在原先的脑子病灶，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从这条线来看，已经完全看不到了，也许是通过外力给驱赶出去了，”

    停顿一会儿。

    “不过，我觉得还有种可能，”吴博士道，“也许，它是被熔断了。以我的判断估计，熔断的可能性更大，之前的病灶，那是一个潜伏的病毒，它既有杀害细胞的功能，又有制造新的细胞的能力，如果现在和健康的机体合二为一，目前来看对身体没有大碍，而且各项功能也随之增强，但从长远看，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李溪山有些相信吴博士的话，因为他也感到自己的计算判断能力增强不少，他不认为现在自己的脑子还在发育，那么只有一种可能，外力的作用。

    回家，

    打开手机，进入隐藏的系统，调出记事本，跟着记录的文字，李溪山回想这些天发生的事情，虽然有些凌乱，但这次机场走一趟，李溪山确信，在西州机场一定发生了大规模骚乱。

    它发生过，却消失了，没有人知道。所有人都说骚乱不存在。

    有人可能在隐瞒，但是有人不会，田文林，宋大勇不会，罗宁如果知道有着一回事，同样不会隐瞒，他可以不说，但是不会说不知道。他们有资源找到西州最隐秘角落的片言只语，他们不会忽略西州国际机场大事件，尽管，这件事可能涉及到一些隐秘，有种种限制，有种种内幕，他们还是可以找到蛛丝马迹，私底下可以告知李溪山，但是现在看来，分明他们不知道。

    它是一片空白，在人们的言语中，在媒体的话题里，互联网那样的开放平台，无论高低贵贱，所有人都可以发声，但是关于西州国际机场，却是一片空白，悄无声息。

    雁过留声，经过了，总会有蛛丝马迹，就好像是在机场，李溪山刚刚去过，无论怎样洗刷，即便是全部重新洗刷掉，全部裁剪掉，重新建设，但是它的气味还在，它的记忆会不可遏制的长出来。

    过去的事情不知道，现在呢？从机场刚回来之后，李溪山更加沉默，田文林几次说一道在青石街吃饭喝酒，都被李溪山拒绝了，田文林看出了李溪山的情况不对，问这问那，也问不出什么。

    直到有一次，李溪山问田文林，“最近西州机场有什么事情？”

    田文林一见李溪山面色，就知道问话有深意，也不接茬，找人打听了一下，回来告诉李溪山，“一切都是好的，好的叫人吃惊，比如说服务质量飞跃提升，比如说机场换了一批人，各个航班来了新乘务人员。”

    田文林啧啧道，“不一般漂亮，那气质，那风度，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真给咱西州人长脸。”

    李溪山鄙夷道，“注意口水，就没有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