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位，北都城某政治经济研究中心，代号bzz，内部级别和管理权限，规范森严，以计算机控制，任何人绝对不能僭越。

    所有人员分成五个等级。勤务级只是接受指定工作，分析员分普通级和精英级，单方面的汇报，可以单独执行任务，会务级，可以通过控制中心参与讨论，专员级，一对一交流的高级级别，指挥级分两等次，部门主管级别，中心指挥级，分别对应不同的指挥权限。

    现在李溪山被降到勤务级别，最低的级别。

    李溪山道，“你是部门顶级技术专家，江州控制中心由你管理，你在控制中心有办法。”

    曾经，控制中心有一些漏洞，可以钻进上层的后门，但那是有权限，某些方面其实也是上层特意留的后门，给下一级在特定场合，有个发声的地方。

    一意孤行，是对抗，即便是李溪山也没有这个实力，更别说罗宁。

    罗宁解释道，“江州控制中心现在暂停会务的业务，我本人也降到勤务级。”

    会议级别业务是指可以通过一种方式，控制中心直接和指挥中心交流对话，可以更深入的接驳到主管的单独办公区域。

    也许是罗宁没有明白刚才话里意思，李溪山道，“并非你个人的事务，而是帮我传递申请。”

    罗宁还是摇头，“我现在级别是单向传递，只是接受指令，没有向上递交的权限，即便递交，也被计算机直接掐灭焚毁。”

    李溪山道，“控制中心的职能不是专门做摆设，仅仅只是看门，你可以想到办法，比如它在守护时候，分身到另外一条线路。”

    有一种方式，主管级别，专员级别，可以随时查看下一级状况，查看时候，也可以看到下级的诉求。

    罗宁叹气道，“控制中心电脑不一样，它是人工智能，它一直在成长，有人的智慧，有了简单的人的思考，可以计算路径，长短，快慢，但是终究是机器，根本属性是无情，不属于它管理范畴，一概拒绝。”

    也就是说，没有递交申请的权限，电脑会自动判令违规，超过次数，将受到严惩。说到这个地步，没有丝毫回旋余地，

    李溪山看出了罗宁的为难，“这个暂且搁在一边，”

    上面看着你，不仅仅是纪律，更有智能化的设备，从不知疲倦，也不会出错，而且它的智慧在实践中，不断提升。

    罗宁松了一口气，不直接和上面对着干，迂回曲折，一切都好说。

    冷不丁，李溪山又问了一个问题，“九月二十三日，在西州机场的案子，像是暴恐的骚乱，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一个无解的难题，罗宁有些疑惑，“我没有受到关于这一件事的任何信息，你确认？”

    李溪山一直盯着，点头又摇头，“应该有这一回事，但是我不确认。”

    是呀，一直在脑子隐隐约约的影子，医生专家都说了是一场梦，虽然有些细节忘记了，但是一直有个声音在对自己说，那里曾经发生过什么，而且和李溪sx州回家密切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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