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
柳子然不理他,一招手,开始时候出现在门口的干瘦老头,段金堂,出来,他对钓鱼人说,“你可以回家。”
钓鱼人笑道,“早晚都是回家,你也一样。”
段金堂一挥手,钓鱼人扑通跌落池塘,一个涟漪,缓缓荡开,便再无声息。
“他是谁?”柳子然很暴躁。早早脱落衣衫。对段金堂喝问道。
段金堂还是一副逍遥的样子,帮柳子然捡起地上的纸片,刚刚被柳子然扔在地上的一叠纸张。
一张张捡好,掸掸灰,收拾齐整,才慢条斯理道,“他是北都城政治经济研究中心研究员,也是几所大学的兼职教授,在几所大学,偶尔教过课程,大部分时间在国外做访问学者。大约一个月前,他和负责意识形态的高层有激烈争论,被迫离职,回到家乡西州。”
谁也猜不到两人是这样的姿态。
柳子然大大咧咧,段金堂慈眉善目。
段金堂指着满手的一叠纸,“他所有的资料都在这里,你不该扔掉。”
柳子然还是恼怒,“你相信上面说的?你相信站在面前的那一个人,就是一个教书的人?你看看刚才的样子,分明是连自己上司争斗都不怕,还他妈的一脸蔑视,这样的人,这个上面有哪一点说到?”
段金堂道,“我相信,我相信我们搜集情报的能力,如果他们都是错的,那就没有什么是对的,所以,你必须相信他们是对的,李溪山就是这样一个人,他有他隐秘的一面,必定就有他的软肋,不怕他有所行动,就怕他一直藏着,不动的黔之驴因为看不清,所以吓人。”
有这样不确定的因素,柳子然隐隐有些不安,颓然跌落在沙发上,喃喃道,“那他到底到西州来是干什么?”
段金堂叹道,“管它是做什么的?子然,我们只管做好我们自己的,今天你的表现,着相了,被人牵着鼻子。”
两人都知道话里意思,柳子然曾经将要说出来的话,在那一瞬间反应过来,闭嘴不说。
揭了底,柳子然面容僵硬,道,“只不过是一次碰面而已,我还不至于就挂了,三爷,你赶紧的歇歇。”
段金堂道,“是你大意了,你从来不是这样,你总是很谨慎,你是最完美的,没有什么可以难住你,你现在这样做,其实是在赌气,你没有必要这样做。”
柳子然眼里狰狞,一道寒光,“这是你该说的?你是这一块的下人,你只要是唯唯诺诺而已,这是你所说的?”
“对不起,”段金堂直起腰,不退让,“本来不该我说的,但是做事说话没有计划,或者有计划却不依照行事,却是废人废事。”
柳子然不在意道,“呵呵,我需要准备吗?博冠集团从来是无往而不胜,不是有我,是有你们,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所有的一切都在掌控之中,我只不过是提线木偶一般,是你们的代言人传声筒而已。”
段金堂一弯腰,“你始终是最好的,在西州的名头,天下各路的名头,都是你来创造的,我们都是听你的”
柳子然冷哼一声,“是么?那好,所有的我都不在乎,所有的都是你们想要的,和我无关,我就告诉你,宋琳,我是一定要得到,李溪山,他配不上她。”
“我们是绑在一起的,不分你我,我们的事业是人工智能研究,没有这个核心做基础,一切是空谈,万丈高楼灰飞烟灭,也只是眨眼功夫。”干瘦老头换一副嘴脸,目光凌厉,“有一句话,你必须记住,在没有新的研发方案到来之前,你不能惹这个李溪山,尤其是不要惹他的家人。”
柳子然笑了,笑的山花烂漫,“那一个玩笑而已,你紧张了,或许年纪大了,耳朵听岔了,你说,我听你的。”
段金堂又弯下腰,“我始终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