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说自己没有说谎,那么你和你的企业足够危险,因为你有可能在玩一种莫名的游戏,借道偷渡,玩火,”
拒绝,不给丝毫理由,如果非要给一个理由,就是李溪山身上有一个秘密,李溪山本人不知道,柳子然知道,或者再给一个理由,就是,扯淡。
“那么,第二个方案,或者叫第二个选择呢?”
李溪山有些玩味,对他来说,离开,那是一个可笑的选择。
被拒绝,也许在预想之中,也许本身就是一个铺垫。柳子然没有正面回答,指着前面,“这里很吵闹,不是谈话的地,我们换个地,”
眼前是两条道。一条大道,阳光铺满,看不到尽头,一条小道,蜿蜒曲折,也许两条道意味着两种选择。
柳子然指着是那条小道,不容分说,带李溪山到了小道。
一踏上小道,阴气扑来,李溪山哈一口气,果然不同一般,浓密的树荫遮盖,阴冷,一股冷气突进身体,让人忍不住打个战抖,走在上面,总是怀疑,浓密树丛间有危险发生,冷不丁有刀剑刺出,袭击。
再一看柳子然,全不见刚才阳光下的气闷,寒气对于他也许是恰如其分,也许这样的人常年在阴暗角落,阴气沉重,现在正适合他,他神态自若。
在黑暗里,柳子然眼珠亮的刺眼,一字一句道,“你离开西州,离开宋琳,随便到哪里,离开的远远。”
这样的话,在阴郁的气氛里,柳子然说出来,理直气壮。
李溪山淡淡道,“幸好,我知道你是一个高科技大公司老总,受过很好的教育,不然我会以为你是个疯子神经病,你再要说这话,我一口唾沫也要淹死你。”
柳子然道,“这个建议,不是针对别人,是针对你自己,你离开,最大的好处恰恰是你自己。”
这个可以当做笑话,到西州之后最大的笑话,李溪山不怒反笑道,“如果你继续这个话题,我保证不把你的脸打成猪头。”
柳子然还是一副自得的样子,在暗影中,森然道,“因为你现在有危险,极度危险。”
这个话并非空穴来风,李溪山相信,稍停住,再次上前。
柳子然急忙道,“事实摆在面前,你可以自己来判断。”
李溪山道,“你说”
两人站在远处,风声瑟瑟。
柳子然道,“谁都知道你从北都城回来,却很少人知道你回来的原因,而我恰好很少人中的一个,我知道,那是因为你的靠山倒了,你现在无依无靠,所以你不得不离开。”
闻言一怔,李溪山脸色有些变化,“算是一条吧,浪里行船,总有起伏,也算不得什么。”
柳子然道,“但是,你的靠山倒了,不是因为别的,恰恰是因为你,你的莽撞和无知帮了对手的忙,自己把自己的靠山扳倒,这算不算一条?”
这当然算是一条,这一条是一把重锤,直接捶打在身上,李溪山全身都感到痛,心慌的厉害,他似乎找到一些原因,难道自己的西州之行是因为自己被开除了,是自己的错误?导致自己人生轨迹出现了错误?
李溪山道,“这些,你是从哪里知道的。”
虽然李溪山强自控制感情,柳子然还是看到了他的脆弱,他知道这下打到了李溪山的心尖,“你的对头没有了顾忌,你的靠山也要找你算账,你现在算是什么?”
李溪山身体摇晃了一下,喃喃道,“是了,从来只有锦上添花,雪中送炭都是骗人的鬼话。”
看着李溪山失魂落魄,柳子然却是陡然提升语气,“你现在就是一条丧家之犬,所有人要一起痛打落水狗。”
从迷茫中的打斗,到西州的街头跟踪,到所谓的便衣军人的谎言,到柳子然的神定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