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随他呢，既然我都不知道选谁，那子荣的选择肯定没错。陈大头如此想着。

    “木头，说吧，我们陪你一起疯。”陈大头坚定的看着吕子荣，右手轻轻的按在了吕子荣的肩上。

    吕子荣眼中竟然少有的露出一些暖意，“走，请你们喝酒。”

    “飘香院怎么样？”江羽的语气带有轻浮，好像刚才抱头呐喊的人并不是他。

    “臭江羽，你告诉我你想怎么死！”孟雅气愤的提起了江羽的耳朵，她可是知道这飘香院是个什么样的风月场所。

    “飘香院是什么地方？”陈大头一脸好奇，纯洁的像个白痴。

    吕子荣无奈的看着眼前的三个活宝，内心深处却仿佛感到清晨的阳光射到冰块上的温暖，仇恨是人奋斗的动力，但活着，最重要的或许就是这些感情吧。

    最终，四人并没有去江羽口中的飘香院，而是来到了指明楼的顶层。

    指明楼是罗城最高的楼，分二十层，高百米，位于罗城最南部，是道教的资产，本任道子逍遥所建，用作观星，平民勿进。

    楼下虽有士兵把守，但吕子荣给士兵出示了一个令牌后，守卫士兵就放四人入内，并显得很是巴结，对此江羽和孟雅都显得很是自然，只有陈大头傻傻的吃惊。

    指明楼顶层，陈大头趴在围栏往下望去，罗城景色尽收眼底，他好奇的想在西城密密麻麻的房子内找到自家的铁匠铺，毕竟几个月没有回家，不知道爹爹的生意如何，不知道母亲有没有想念他，陈大头有些念家了。

    但是西城房屋太过于密集，找到自己那小小的温暖屋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江羽不知道从哪掏出了一坛酒，还变出了四个酒杯分给众人。

    四人一起坐在地上，看着眼下的罗城，看着世人的纷纷扰扰、忙忙碌碌。

    吕子荣举起酒杯，对三人说道，“三杯酒，我该罚，见谅。”

    不待三人回应，吕子荣就一口干了杯中酒，看他又倒满了一杯酒，陈大头刚要劝阻，孟雅瞪了一眼陈大头开口喝道：“让他喝！”

    连干了三杯，三人看着吕子荣，等着吕子荣开口解释，吕子荣自嘲一笑，眼睛飘香了蓝蓝的天空，开始说道：“除了大头鬼，你们两应该都知道我是献王世子。”

    不顾陈大头惊诧的眼神，吕子荣自顾自的继续说，“你们估计心里也好奇，父王唯独我一个儿子，为何我还要舍弃王位，加入秘阁。想想也是可笑吧？想必五爷说过的雪夜日你们还记得吧？”

    雪夜日是十五年前商朝建国后的一个流血夜，商圣祖吕商忽然驾崩，未立太子，人心异动，是夜多少皇室起兵屠戮，争夺皇位，最终庆王以计谋获胜，后力推三皇子继位。那一晚据说罗城河水都被染红，不知吕氏少了多少王爷多少世子。二皇子、大皇子都在那一夜满府灭门，皇族无情，可悲可叹。

    入秘阁要立守秘誓，不能再继承家族爵位或者祖辈资产，只能以秘阁功劳地位论。吕子荣进了秘阁，若献王再无后，王位便算断了，与吕子荣再无干系。

    孟雅和江羽听到雪夜日后便埋头喝酒，他们也不是出身于普通世家，那一晚各自家族也不知道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唯有陈大头仿佛是在听故事，出身决定的其实不是命运，而是视野，虽然四人一般大，但是从小受到的家教不同，获得的信息完全是不对等的，陈大头其实很幸运，机缘巧合中进了秘阁，认识了这么一帮朋友。

    吕子荣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是在望向回忆，“那时候我还小，约莫也就五岁吧。父王胆子很小，根本不敢参与这些皇位的事情，那一晚父王抱着我在被窝中躲着，还一直安慰我不要怕。”说到这，吕子荣露出一个发自内心的浅笑。

    喝了杯酒，继续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