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对于那个外来者你是怎么想的?”无腿老人问道。
“观之c探之!”歪嘴村长言简意赅。
“行,你定!我们与世隔绝太久了,闭门造车可研究不出什么心法理出来。现在好不容易来个外来的,如果可以,希望他能为我们提供前进的新鲜血液。”无腿老人抬头望天,似乎在回首着。
“行,公审!”歪嘴再吃了无腿老人一个字,笑呵呵的说道。
说是公审,其实不然。
村里的一个叫月婆婆的老妪趁着给苏拾送饭之机问起了苏拾,然后回去汇报一下就了事了。
当十二国老们知道苏拾还没有开典的时候,犹如捡到宝贝一般,反正苏拾确实有一本没有开典,这也不算欺骗嘛。
苏拾有问过月婆婆为什么不让村民们开典?苏拾口中的村民就是他们嘴里的朝民。
得到的答案居然是,这里没有朝廷,没有朝廷的庭典进行法力灌体,如何开典?至于开天典,几百万年都没有人开过了,他们不敢奢望。
开天典需要自我领悟出比现实法律更高级的法理,而且这高不高级可不是在你的国家里,而且在天道那里,这种领悟出来的法典称为天典,法官称为天官。走这条路需要在开典之前总结出自己一套行之有效的更高级法律体系才行。
一旦你领悟到的法理比现行的低,那么就算开天典失败,只能走朝廷强行法力灌体开地典这条路了。
也就是说人这一生,只有两次开典机会,一次是自我开天典,一次是朝廷开地典。
不用想,苏拾这具身体开天典已经失败了,不然也不至于落到之前的那种田地。
所以,整个村里除了十二个活了几千年的老怪物之外,其他人都是只有几十年寿命的普通人。
为什么这些人不愿出去接受朝廷开典?
他们是流民啊,是黑户啊,如何开典?
于是,这些老不休的都想要将他培养成各自的传人,开始对他进行思想的灌输,期望苏拾能够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能出一本天典。
时不时用神通来探查苏拾的眉心,看看有没有被人捷足先登,苏拾非常无奈,没有法典护体,根本防不胜防。
然而苏拾却不理睬他们,因为他这具身体出现了排异性,所以导致一直无法完整的控制身体,于是他干脆经常发呆。
秦朝的老人们虽然都老不正经,但看起来似乎都是高人,只看他们平时过招就知道了。他们一直在为谁能入主苏拾的法典而闹得不可开交,但苏拾自己却知道他的眉心里不仅有法典,而且有两本,话说好像可以多学一门呢!
一本法籍上名字写着苏哲,苏拾称它为哲典。另一本写着苏拾,苏拾称它为拾典。苏拾总是小心翼翼的把哲典这一页放在拾典这页下边,表面上看起来仍是一页,所以才没有露馅。
苏哲对外宣称自己是苏拾,有时候想想,这对自己也是一种防护,万一有人有呼名拜死人的神通呢?
“三天了,终于完全跟这具身体契合了”苏拾拿着一把小锄头,努力的刨地。
“真累,要是可以像土老一样一挥手,自动松土就好了!”苏拾想起之前看到的法术,眼睛里充满着羡慕。
“欠收拾的,木老爷爷今天在问你一遍,要不要跟我做个农夫?”木头人蹑手蹑脚的摸进苏拾负责的菜园里,拿出一颗糖果,“只要你跟我学,我这颗糖就归你了!”
苏拾翻了一个白眼,“不学,做农夫有什么好的?”
“你偷偷的学,别告诉其他人!”木老凑近苏拾,轻声密语。
“哈哈,被我抓住,我举报!”苏拾一把抓住木老的眉毛,哈哈大笑起来。
苏拾的笑声太清脆了,大家都听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