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瑟会意,“对啊,明日我将刺月叫过来问问好了。”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件事,“那什么李思思,也够恶心的,喜欢我们宏儿就算了,竟然还趁机,将情书放进奏折里,放了情书,便算了,竟然还利用情书,将宏儿喜欢刺月的事情,抖露在你面前。你说她安的什么心?心机也是够深的。知道以她的身份,轻易进不了宫,便想到将情信夹在奏折中,不但在你面前博到了一个深刻的印象,更是趁机想让你厌恶刺月。可她以为,没了刺月,她就有机会吗?
昨日我在府衙门外,见过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也还算清秀,没想到却有这样的心计。这样的人,我连见都不想见到,她还妄想能得到你的另眼相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让她有多远滚多远,连带那什么府尹大人,我也感觉很倒胃口,什么人都是。这是将我们当成傻子,当真以为我们好愚弄吗?”
萧容渊也认同她的话,对于这样的女子,他也极为厌恶,他纵然不喜欢刺月当自己儿媳,可断然也不会满意李思思那样的女子。
“放心吧,我早已下了旨,罢免了李时茂府尹之职,原本他并没有犯什么大错,但他身为朝廷命官,竟然让人在奏折中夹了书信,也没有察觉,此乃失察之罪,如此糊涂,我怎么能让他继续担任府尹一职?而且,李时茂未必就不知道他女儿在奏折中做了手脚,他或许是默认了她女儿的做法的,若果真如此,他身为臣子,这是在挑衅皇权,我不可能容忍这样一个人,继续担任府尹之职。”
“嗯。”宁瑟点了点头。
翌日,宁瑟让人将刺月请到了丹凤宫。
刺月心里有些疑惑,不明白娘娘突然叫她过来,所为何事。
“娘娘。”她刚要行礼,便被宁瑟拉住了。
“刺月,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宁瑟笑眯眯地看着她渐已长开的眉眼。
大概是跟着萧宏在外游历了一年的关系,刺月的肤色,已由原来的白皙,变成了一种淡蜜色,很健康的肤色,让人看着很舒服。
宁瑟打量她片刻,便拉了她的手,在一旁坐了下来。
两人闲话家常了片刻,宁瑟这才开始切入正题。
“刺月,你觉得宏儿人怎么样?”
“太子?”刺月怔了下,不明白娘娘怎么会突然提起太子。
宁瑟点了点头,含笑看着她,“对啊,你觉得我们宏儿人怎么样?”
对上宁瑟满含深意的目光,刺月莫名有些紧张,“我、我不能妄加议论殿下……”
“没事,这里又没有外人在,你就说说看,宏儿不会知道的。”宁瑟鼓励道。
刺月闻言,有些纠结。
她只是殿下的侍卫,虽然娘娘平日里对她极好,可她总归还是下人,下人又怎么能妄议主子呢?
她想拒绝回答这个问题,可看到宁瑟笑吟吟地看着自己时,她鬼使神差地说:“殿下自然是极好的。”
宁瑟闻言,当即来了兴趣,“哦,有多好?” 宁瑟会意,“对啊,明日我将刺月叫过来问问好了。”说到这里,她想起一件事,“那什么李思思,也够恶心的,喜欢我们宏儿就算了,竟然还趁机,将情书放进奏折里,放了情书,便算了,竟然还利用情书,将宏儿喜欢刺月的事情,抖露在你面前。你说她安的什么心?心机也是够深的。知道以她的身份,轻易进不了宫,便想到将情信夹在奏折中,不但在你面前博到了一个深刻的印象,更是趁机想让你厌恶刺月。可她以为,没了刺月,她就有机会吗?
昨日我在府衙门外,见过她,看起来年纪不大,长得也还算清秀,没想到却有这样的心计。这样的人,我连见都不想见到,她还妄想能得到你的另眼相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让她有多远滚多远,连带那什么府尹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