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想诱惑他,可此时的情况,她怎么有种反被诱惑的感觉?
“妖孽!”她啐了口,然后欺身而上,捏住他精致漂亮的下颌,俯身,便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绵长的吻。
刚要退开,她腰间倏然一紧,下一刻,她便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宁瑟身体骤然瘫软下来,一场原本该由她主导的欢愉,不知何时,已脱离掌控,整个人被吻得迷迷糊糊,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直到萧容渊抱着她去了一旁的大床上,她才微微清醒了几分。
可萧容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个霸道的吻,顷刻便堵住了她的唇。
很快,她便再也无法思考了。
直至,两人衣衫褪尽,床幔拂动间,洒落了一室的暧昧旖旎。
翌日。
宁瑟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全身酸痛不堪,两条腿更是软得像面条一样。
坐在床上,想起昨夜的荒唐,宁瑟懊悔得恨不得去撞墙。
所以,她昨晚诱惑不成萧容渊,这是反被他诱惑了?并且还被他吃干抹净,她却连开口提要求的机会都没有。
该死的萧容渊,实在太狡诈了!
宁瑟恨恨地抓过一旁的枕头,将它当成某人的脸,便是一通蹂躏。
浣月进来的时候,就见她在拿枕头出气。
“娘娘,谁又惹到您了?”她将手里的洗漱用具放下后,走上前,笑着问。
宁瑟顿时收了手,觉得自己实在太幼稚了,遂撂了撂凌乱的头发,她闷声道:“没谁。”
浣月自是了解她的,便也没有拆穿她。
而普天之下,能惹得娘娘如此幼稚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
这些年来,被皇上宠着,娘娘虽已过三十了,却依旧如少女般,精力充沛,没了年轻时候的满身戾气,却越发像一个少女般明媚。
不单是性格上,就连外形也是。
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几年,皇上对娘娘的娇养宠爱,娘娘虽已过三十了,可那凝脂如玉的肌肤,竟比十几岁的少女还要好,并且在生完太子后,身段虽依旧曼妙婀娜,却不似以前那般单薄稚涩,反而多了几分丰腴,举手投足间,也多了几分成熟女子的丰韵。
难怪皇上宠爱如斯,十几年,深宠不衰不说,整个后宫,也只得皇后一个女人。
前些年,她跟炎夏成亲后,便跟娘娘告了假,两人离开皇宫,去过好多地方,见过很多风景,也见过许多人。
可走遍天下,也没有看到过哪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能用情至此的,那些普通的男人,尚且做不到如此专情于一个女子,可皇上身为主宰西凉江山的帝王,却十数年如一日地宠爱着娘娘,并且两人的感情,也没有因为时间的流逝,而转淡。
反观她跟炎夏成亲,也有好些年了,开始的几年,炎夏对她也是极好的,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他们孩儿的出生,两人的感情,也差不多被磨得如水般平淡了。
而世间夫妻,大抵都如她跟炎夏这般,激情过后,便只剩平淡。 原本想诱惑他,可此时的情况,她怎么有种反被诱惑的感觉?
“妖孽!”她啐了口,然后欺身而上,捏住他精致漂亮的下颌,俯身,便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绵长的吻。
刚要退开,她腰间倏然一紧,下一刻,她便被男人压在了身下。
宁瑟身体骤然瘫软下来,一场原本该由她主导的欢愉,不知何时,已脱离掌控,整个人被吻得迷迷糊糊,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无法思考了。
直到萧容渊抱着她去了一旁的大床上,她才微微清醒了几分。
可萧容渊根本不给她开口的机会,一个霸道的吻,顷刻便堵住了她的唇。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