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问道:“你觉得票号最大的盈润所得在何处?”
“柜费收入!”
还真知道一二,王文远又问:“柜费有几种?”
蔡坤道:“有三种,一众为存银柜费,一种为拆借柜费,还有一种现在多叫利钱的则是借贷柜费!”
很好,王文远笑着说:“看来你对这其中之道知道的挺详细的,既然如此,那我问你,幽州票号取消柜费,取消的是哪一种柜费?”
蔡坤拿起那张告示详细看了看,道:“是前两种!”
“会有什么后果呢?”
蔡坤想了想,道:“那前去存银的人会越来越多,拆借的人也越来越多!别的银号有可能把非本银号的银票全部拿到幽州票号拆借,根本不用付出任何成本便能获利!所以,下官才百思不得其解,幽州票号要准备多少银子才能应付如此多的拆借呢?”
王文远笑着说:“你未曾经手过票号,不过是站在一般人的角度去看这件事而已,幽州票号掌柜,柜爷可不是白吃干饭不干活的,据我所知,幽州票号因有石炭一项,去岁银润所得超过百万之巨,这又怎么可能是一群蠢蛋能做到的呢?”
蔡坤若有所思的说:“那就是说,是下官未曾参透其中奥妙所在?”
王文远看了一眼那告示,笑容忽然淡了三分,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说给什么人听一般,轻声说道:“能参投其中奥妙的人,这世上也不多了!”
言语中包含的惆怅之意,几乎溢于言表。
蔡坤心中惊奇,但却明白这话不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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