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人,似乎都避门不出。
当田广州转到古宅屋后时。
好不容易看到两个人了,一位白袍少年在打扫卫生,身高八尺之多,比自己高出了一个头。
田广州慢慢走近。
只见那人俊美绝伦,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外表看起来冰蓝色的眼眸多情又冷漠,高挺的鼻梁,手里拿着一把铁扫帚在重复的打扫同一个地方,这铁扫帚着实不轻,可是地板没有一点被刮伤的痕迹。
武功深不可测,温文尔雅,他是对完美的最好诠释。
另一位是神采奕奕精神矍铄的黑袍老者,是一位没了右臂的残疾人。
只见那人黑衣白发,衣和发都飘飘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飘拂,衬着悬在半空中的身影,直似神明降世。他的肌肤上隐隐有光泽流动,眼睛里闪动着一千种琉璃的光芒。
他背脊挺直,打坐在石壁上,自己跟自己在下着象棋。
田广州诚恳的向白袍少年年打一个招呼,可是这少年显出漫不经心的高傲冷漠,没有理会。
田广州也没计较,就向黑袍老者走去,他感觉跟黑袍老者有种莫名的感伤,大家都是断臂之人。
田广州也坐在了石壁上说着。
“不打饶你吧”
“观棋不语真君子”
黑袍老者练看都没有看田广州一眼,平静的说着。
田广州想看黑袍老者下完象棋,可是却越看越纳闷。
因为这一盘象棋,楚汉双方都没有将帅,走象棋让車或马或炮,甚至让出半壁江山都可以,但是从来没有想过让将帅的,没有将帅这不是已经输了吗。
“老先生,你这根本是一局走不完的棋”
“赶尽杀绝不就赢了吗”
“車、炮可以纵横天下,又不用保帅怎么可能抓的死?”
“那你说有没有完美的人”
“没有”
“所以输的是人”
“那你自己跟自己下棋多无趣,要不我们来下一局,我棋艺还可以”
“可以,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
“看到那白袍少年没有”
“嗯”
“要是你输了,你就去帮我杀了他”
“没有没有其他的选择”
“有”
“什么”
“滚”
被人说滚就走,田广州感觉有些拉不下面子,于是问道。
“是不是,不要没有将帅”
“对,赶尽杀绝才算赢”
“好,那我答应你”
田广州相信不用保帅的走法,要和棋是轻而易举的。
只见黑袍老者左手抚过棋盘,错综复杂的棋网瞬间复原,无将无帅。
田广州吃惊道。
“好快的速度”
因为抚过盘面的霎那间,黑袍老者出手了三十个来回,摆好了三颗棋子。
“红字先走”
黑袍老者示意让田广州先走。
相三飞五。
田广州准备走防守布局。
卒三进一。
黑袍老者没有明确显示自己的布局,只是把相线上的卒进了一步。
仕四进五。
田广州接着布局防御。
“卒七进一”
黑袍老者把左边相线上的棋也进了一步。
马二进三。
田广州出马准备提前护中兵。
相三飞五。
可是黑袍老者并没有架中炮。
車一平三。
俗话说三步不出车,被按在地上输。田广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