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定时早起,林莞尔一直睡到午时才被午歇返回的风衔叫起了床。
林莞尔还处于半懵半呆还没睡醒的状态,等开了门后看见风衔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对他露出一个傻笑:“早。”便摇摇晃晃地侧身让人进了卧室。
风衔见她懵懵懂懂的就连视线都不聚焦便知道她是刚睡醒,还没开始交代来意,便被一个傻笑闹得心下软乎乎的,毫不避讳闰月的直视,微微颔首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早。”
林莞尔蒙了一瞬,这才半清醒过来,退开一步躲开风衔:“我我我我还没洗脸刷牙。”
丢下一句话,她窘迫而又匆忙地闪去了卫生间,还不忘带上了门。
风衔好笑地任由她离开,抬手揉了揉闰月的脑袋:“你说你妈蠢萌不蠢萌吧。”
闰月轻松地从风衔的手臂上一跃跳上林莞尔的床,端坐下回首:“喵——”
十分钟后,林莞尔彻底清醒地从卫生间内出来,给了风衔一个大大的拥抱后才捉过闰月:“走之前转交给贾奕照顾,听他说后来闰月嫌弃他,跑你那儿去了。”
风衔笑:“从我自阿尔山回来那天它就从贾家跑回来的,它怕是那时候就知道妈妈要被我拐跑了。”
“真是爸爸的贴心小棉袄。”
“爸爸这人什么时候脸皮厚如城墙不知羞的”林莞尔埋首喃喃低语了一声,顺手掂了掂怀里的闰月,“半个月没见,闰月都胖了啊。”
风衔凑近林莞尔:“不,是长大了。”
“走吧,带刚睡醒的小香猪出门吃大餐。”
闻言,林莞尔微微皱眉,倒不是因为小香猪三字:“不要出门了吧。”
碍于风衔工作特殊,两人已经达成了一致,暂时不发布两人交往的消息,因此,即便最好还是不要双双出入同一地点,甚至是在片场最好也只维持工作关系:“在家里用餐吧,你想吃什么,我去准备。”
她说出这段话的时候就连自己也愣了一下,其实在面对很多变故的时候,她至多也只是会慌张,很难有机会与经历去真正紧张什么,但是现在,她很纯粹地就是在紧张与维护这段关系。
她问:“好吗?”
风衔知道她在担忧什么,抬手习惯性地捏了捏她的耳朵:“走吧。”
“嗯嗯。”林莞尔抱着闰月同风衔下楼。
只过了半日,厨房冰箱内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塞满了新鲜的时蔬,风衔侧头时正对上林莞尔柔柔探过来的视线,从冰箱里取过一枚鸡蛋:“是助理小b去市场添置的。”
“我最近学会了敲鸡蛋,可以给你打下手了。”
从他的话中明辨出求褒奖的意思,林莞尔嘴角的弧度越发扩大,抬手揉了揉风衔毛茸茸的头发,毫不吝啬地夸奖道:“你很棒棒哦。”
风衔感受着头顶不轻不重的力量,了悟:原来摸头杀就是这种感觉。
“摸头杀”三字形容得很恰当了。
他随手将鸡蛋放在餐板上,颔首在林莞尔唇上蜻蜓点水:“来而不往非礼也。”
林莞尔痴痴地笑着,眉眼既亲和又柔顺:“我男朋友这回礼送得可真大方。”
“我女朋友对我的称呼听着很顺耳,”风衔屈指蹭了蹭她的唇瓣,“像是抹蜜了,我尝尝”正说着,他的另一手勾起林莞尔的下巴,颔首附上唇瓣,辗转纵情深吻。
这一顿午餐整整拖延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一直等寻不到风衔人的助理对他夺命连环扣了,他这才将就整理了自己的着装,同林莞尔赶往片场。
剧组内正准备开始进行午后拍摄,风衔远远见了李传希,同林莞尔附耳道:“那小孩做过的事情我可不能当做不知的,日后离他远点。”
林莞尔被“警告”得云里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