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开:“你没事吧。”
林莞尔几乎要将整个肺咳出来,眼里直泛泪花:你哪里觉得我像没事的样子?
风衔皱眉将人扶坐起来,将手放在林莞尔背上给她一下一下顺气。
好一会儿,林莞尔总算顺过了气,她气愤地拍开风衔放在自己背上给顺气的手,哑着嗓子反问:
“你刚是不是摔得挺舒服我快被你压吐血了你还不起来”
“你说实话是不是觊觎我的美貌觉得压死我了你就是白雪公主了”
风衔本该说“你可拉倒吧,白雪公主可不会这么多肉”,可半响没说出口。
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此刻自己在想些什么,反正见着林莞尔特委屈地看着自己,甚至还一边拿手背擦着眼角的泪水,心情有种诡异的愉悦以及小小的心疼
风衔取出纸巾,笨拙地给林莞尔擦泪,也不回她先前的问话,自顾自地嘀咕:“给你擦眼泪这种事情,一辈子一次就够了。”
林莞尔唬他:“你嫌弃我金贵的眼泪。”
风衔见林莞尔收了泪珠子,红着眼睛像兔子:“再金贵也不想擦第二次了,与嫌弃无关。”
林莞尔扶着自己的腰和屁股从沙发桌上起来,站直身:“算了,我也不需要你给我擦眼泪。”
半天又扶着腰坐回到沙发上,腰痛c肩痛c背痛c屁股痛啊当然了,相比而言,还是屁股不上的痛轻一点,也就那么一点
林莞尔扶着腰,拧着眉:“都是因为你明明看见身前站了人,还随随便便起身扑我怀里害得,早知道你楼下睡觉,就是着凉感冒烧死,我都不会管你的。”
“你没事睡客厅干嘛!”
风衔见林莞尔扶着自己的腰,半天缓不过劲来,不由面色凝重起来:“我送你上楼。”他扶过她半边身子。
林莞尔皱眉:“你轻点扶,我以后是要享受夫妻间和谐生活。”
“聒噪。”风衔觉得自己的耳尖又有些热了,至于那心里揣着的兔子,自从一开始到现在活蹦乱跳着就没停过。
风衔看了眼半窝在自己怀里果真安静下来的林莞尔,见她眉心轻颦,额上泌出细密的冷汗,他眸色一沉,心下微动:“我抱你上去吧。”
在怀里人干净的眸光注视下,他半点没想好退路地弯腰将人打横抱起来,而后只感觉到了沉且压手的重量
林莞尔张了张嘴,还没报出自己的具体重量,让风衔听到那个数字后自己再考虑考虑“抱她上阁楼”这件事情的可行性,只感觉脚下一轻,观看眼前世界的方位就改变了,她整个人已经离地窝到了风衔怀里。
林莞尔极怕摔地揪着风衔的衣服:“我163厘米,体重107斤,你可以再次考虑下是不是真的要这么把我带上楼去,或许把我放下来。”
“这里,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你可以抱我,但绝对不能摔到我第二次,否则我一定会给你的第三条腿狠狠来上一脚,让你未来不能人道的。”
风衔掂了掂怀里的人,找了一个合适的姿势,可是只这么一个动作,他就差点没一个脱手,直接把人从怀里掂下去。
林莞尔吓了一跳,忙噤声不言。
风衔咬牙看着怀里吓了一跳的人:“你自己考虑考虑我之前形容你胖说没说错,要不你还是自己走吧,我感觉自己接下来走的会是条地狱路。”
林莞尔嘻嘻撒开捉着风衔衣服的手,转而双手勾上他的脖颈:“就凭你刚才的话,你已经被我判了死缓了,如果你再不好好保护我的腰,我可能会直接拉你去游超山。”
风衔不再说话,转而憋气抱着怀里的人上楼,沉那也真的是沉
林莞尔安然地窝在风衔怀里,还能愉快地哼个小曲,看那样子是绝对的惬意。
一直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