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仲景走到张飞面前,作揖道:“主公,张主母胳膊被一剑刺穿,需要休养数日。蔡主母被一剑刺中腹部,幸亏张主母用胳膊阻挡,蔡主母伤口较浅,没有伤到孩子,不过受到了一些惊吓。还好张主母及时用针灸之术为蔡主母稳定情绪,现在蔡主母和孩子已经脱离了危险。属下开了保胎的方子,蔡主母只需静养一段时间,即可恢复正常。”
张飞听到蔡琰和孩子没事的时候,眼泪瞬间流了出来。谢过了张仲景,走进屋里。蔡琰躺在床上,张宁正在旁边轻声的安慰她,左胳膊上还缠着厚厚的绷带。张宁看到张飞过来,忍不住扑到张飞的怀里,大声哭了起来,说着:“夫君,突然一群黑衣人,冲过来要杀我和蔡姐姐。我好害怕!”张飞连忙安慰她说:“没事了,我回来了,再也没人能伤害你们!”张飞还能感觉到她的娇躯在微微颤抖,知道她一直强忍着恐惧,还能挺身而出,为蔡琰挡剑,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蔡琰已经泪流满面,见张飞来到自己身边,边流泪边微笑着看着他。张飞松开了张宁,走到床边,轻声的喊道:“琰儿。”
蔡琰在也忍不住,呜呜的哭了起来。张飞忙安慰她说:“琰儿,不要哭了,你肚子上还有伤,你这样对伤口不好,对我们的宝宝也不好。”蔡琰呜咽着说道:“夫君,若不是宁儿妹妹,我和我们的孩子恐怕呜呜~~”话未说完又哭了起来。
张飞一双虎目饱含着泪,说道:“都是我的错,没多派些人保护你们。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伤害你们的人轻易死去。我定要将他千刀万剐,让他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蔡琰抬起梨花带雨的脸庞,说道:“夫君,你快看看宁儿妹妹的胳膊。”又自责道:“都是因为我,宁儿妹妹才受伤的。”
张宁微笑着说:“姐姐说哪里话,宁儿自进刺史府以来,一直受姐姐照顾,早已经把琰姐姐当成了亲姐姐。妹妹为姐姐挡一下,不是应该的么?”
张飞见二人都没有危险,放下心来,命人牵来马车,将二人送到刺史府的家里。安排好二人和守卫之后,又去探看手上的亲卫。两位亲卫见了张飞,不顾受伤的身体,挣扎要爬起来向张飞谢罪。张飞忙制止住二人,说他们已经做的很好了,自己一定会替他们报仇,让他们安心养伤。然后才走了出去。张飞将蔡琰和孩子没事的消息通告襄平城的百姓,压抑的襄平城才爆发一阵阵的欢呼声。
张飞在刺史府安静的陪着自己的妻子们,其他的事情一概不理。三人正偎在一起,享受着宁静的时光。突然刺史府外传来了一阵吵闹声,张飞不取理他,但吵闹声却越来越大。张飞忍不住,就派人前去询问怎么回事?不一会,手下来报,原来是卫旋听说蔡琰没事,就要求打开城门,放他们的商队出城。
张飞眼中精光一闪,自己才刚刚发出消息,卫旋就如此迫不及待的要求出城,甚至不惜在刺史府门口大吵大闹?要知道自己前些天刚刚用剑吓唬了他。张飞心中起疑,和蔡琰他们说了自己的猜想。蔡琰还当张飞对卫旋有偏见,于是说道:“夫君,他虽然打扰了我们的订婚礼,性子高傲,也不会说话得罪了夫君,还望夫君看在我父亲的份上,不要难为他。”
张飞见蔡琰竟然怀疑自己公报私仇,轻轻的拍了她的娇臀,没声好气的说道:“琰儿,你竟然将为夫想的如此不堪,该如何惩罚你?”
蔡琰见张飞的神情不似作假,惊呼道:“难道真有可能是他?”张宁的神色也紧张起来。
张飞沉思了一会,说道:“琰儿,此人心狠手辣,且心胸狭窄。前些日子欲求见你,却被我赶走,定然心生怨恨。而且他知道以我的武功,等闲人近不得我的身,所以才将目标放在你们身上,你们受伤,我必然伤心欲绝。能如此不择手段对付我的人,除了他和以前辽东周边的蛮夷,我想不出还有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