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烦不呐!我砸猪你都管。”
“天兄,你这样不行的。老子有云:‘居善地,心善渊,与善仁,言善信,政善治。’你明白吗?”
“我说白纸,你真的很烦呐!你长相c脑袋瓜子都跟白纸一样,那能否动笔不动口?写你的作业去。”
“天兄,难得你有落墨之心,我听闻琼妃姑娘能书善画,你不妨登门拜访。她心地善良,温柔可人,一定会悉心教你”
这话彻底激怒天秀,他抡起信知镜就往猪屁股摔:
“要说就跟猪说吧!古有对牛弹琴,今有对猪说理。”
“天兄?天兄?天兄?”
回应白绾离的只有一声声猪屁和猪喘。
白绾离无奈的笑了。
“大师兄!大师兄!”
云巅的二弟子云次匆匆而来:
“那毒奴醒过来了!”
白绾离渐渐收敛笑容:
“你是说子悦?”
“正是!”
云巅安置毒奴的房间里。
子悦激动极了,挽住云舒长老的臂弯,一遍又一遍乞求:
“你一定要救救我娘!一定要救救我娘!她被坏人抓走了!被坏人抓走了!”
云舒搭搭云次的肩膀:
“好,好。你别慌!别慌!”
白绾离和云次赶到后,白绾离连忙安抚:
“我们一定会救你娘,这是我们的使命。但究竟是谁抓了她?你又为什么会变成毒奴呢?你静一静,好好的将所知所见告诉我们,我们才有办法救你娘。”
子悦面色惶恐,做噩梦般的回忆:
“是观阴堂,我见过匾额,提的就是‘观阴堂’三个字。”
“观阴堂?”
三位长老与云巅弟子的疑惑,随子悦浮现的记忆,渐渐云消雾散。
子悦心有余悸的回想:
“当时,我和母亲正在西村的草房子里做饭。突然,一群执刀的恶人踹开门,闯了进来。
他们二话没说,绑起我娘。
我喊:
‘你们干嘛!别抓我娘!”
他们听若未闻。
我提起菜刀,和他们拼命,然后就被一砸,后脑勺一眩,晕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就身在观阴堂。我见到一只只碗,里面盛满了不知名的液体。
一群妇人贪婪c如饥似渴c争先恐后的抢碗而饮。
然后一个个嚎啕大哭,以头抢地,很快指甲c牙齿
许多部位都发生了异变。
她们都被铁牢囚禁住了,在里面居然自相残杀,我亲眼见到
一个妇人将另一个妇人的胸,血淋淋的撕下来
还有锯子般的牙齿咬了同类的耳朵
更有甚者,将指甲捅入下面
整个铁牢里,充满了血腥和残暴
我娘就在里面,她抓着铁柱,痛苦的喊:
‘文轩文轩我不能死不能死’
再然后,我娘就跟入魔一样,击败了所有妇人。
一个中年男子缓步而来,将我和一群同样被绑的男丁,通通踹进那个铁牢。
我娘撕咬c抓伤一个又一个,很快就将目光投向我。
‘娘,我是子悦啊我是子悦啊!娘,我疼啊娘’
我娘却跟不认识我一样,撕裂我的衣裳,咬伤了我。
在撕咬中,我脖子系的石头,露到了外面。
当时,她撕心裂肺般吼了一声,放过我,咬向别人
当我恢复意识,就躺在这里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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