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妈？”林慕烟不可置信地看着程晞珩。

    程晞珩转过头，努努嘴朝王桂云卖了个萌，顺手攀上了妈妈的肩膀，脸凑到了一起，“怎么，我俩长得不像？”

    “臭小子，吃饭呢，干嘛！”

    嘴上碎念着，林慕烟却发现王桂云的眼睛里起了雾，她哪里知道，王桂云许多年未和儿子如此亲近了呢。

    “妈，我们要是生了孩子，你怕是得丢了这些鸡鸭鹅犬，地也不能种了，得跟我们去城里带孩子了。”程晞珩眼睛里盛满了对未来的期许。

    “八字还没一撇呢！”王桂云嬉笑着，心底别提多巴望了。

    “你瞎说什么。”林慕烟羞得脸通红。

    晚上，林慕烟被程母“安排”到程晞珩的卧室，熄了灯，程晞珩将林慕烟拉进怀里，死死扣住。

    “快喘不过气来了。”林慕烟不满地提议，继续道：“我可没有原谅你。”

    程晞珩翻身压在她身上，暧昧道：“我也没有原谅自己，我要好好地补偿你。”

    温热的大手清风拂柳般蔓延过她的每一寸肌肤，似要填满彼此两年的空虚，他长驱直入，美妙的感觉袭遍全身月光洒在他绝世无双的容颜，他卖力认真的样子摄她心魂。

    许久，她已经吃不消，他这才加速，低吼着放过了她。

    夜已深，他睡不着，她也是。

    他突然坐起，拨通了一人的电话。

    “莫叔，我决定退圈，希望你不要怪我。”

    电话那头，莫仲渊叹了口气，道：“这几年，你为我尽力了，往后，你要好好照顾她。”

    他勾了勾她的鼻子，道：“我向你保证，我会珍惜她。她呀，很没安全感。”

    林慕烟蜷缩在他胸前，像是犯错的小孩，“你不必为我做这些，我知道你喜欢做歌手。”

    “我是很喜欢做歌手，但是我更喜欢你。”程晞珩道。

    过去，他一直在为别人活着，音乐是他释放情绪的工具，而今，他已经满心欢喜，还有什么舍不得放弃。

    爱她，陪伴她，就是最幸福的事情。

    林慕烟抬起手腕，月光下，两道清晰可见的割痕落进程晞珩的眼睛，“我们，还有一道坎没有过去。”

    他的双目盛满细碎的疼痛，将她的手腕按在胸前，紧紧抱住她，耳鬓厮磨：“我们会战胜它。”

    林慕烟仔细回想这么多年的过往，细细叹了口气，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

    “从医院醒来后，我的记忆便恢复了，同时，这个病也随之复活了我，我想过一死了之，被人救醒后，总是盼望着你出现，可是一想到那些照片我把照片保存下来，就是为了在自己克制不住想要找你的冲动时，用来打醒自己。到头来，还是我太傻了，都是我太不信任你了，是自己做自受吧。”林慕烟喃喃道。

    “别说了。”

    他无法承受那些细节，她伤害自己的细节，未亲眼看到，却已经疼到受不了。

    他紧紧抱着她，下半夜睡去，含糊不清在她耳边喊着，别走。

    不能再承受了，接二连三失去她的痛苦。

    林慕烟的五指插进他的发，他的发丝像钢丝球般坚硬，她在他发间吻了吻，又吻了吻他的鼻尖，嘴唇。

    他的嘴唇随之动了几下，林慕烟下意识躲开，他已经翻身压了下来。“你偷亲我。”

    被逮了个正着，林慕烟的脸烫烫的，小声辩解：“错觉。”

    “十年啦，这是你第一次主动亲我，感觉还挺不错的，你再来一次好不好？”程晞珩软磨硬泡。

    他本以为她一定推辞，却没想到，她竟然真的认真地捧着他的脸，在他唇边蹭了蹭，又蹭了蹭。

    他的腹部又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