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要将他活生生冰封。

    “真希望你能有改头换面的一天，作为你共同的同学，我和羽生也希望你好啊。”

    林慕烟松开白羽生的手，背对着两个少年，窃笑了两声，“但是，不管你怎么努力，应该都无法与羽生并驾齐驱吧。”

    “一个红苹果，一个烂苹果，是你你会怎么选择呢？程晞珩？”

    “请你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哦，我忘记了，我们都在国外，你应该也打扰不到吧。”林慕烟说着凄然一笑。

    “我，早就厌倦你了。”

    逢场作戏！不如白羽生！烂苹果！厌倦了

    面对她的侮辱和践踏，他的身体像是被一颗又一颗炸弹接二连三地轰击，眼泪不知不觉从眼眶中滑落下来，却还不甘心地质问她：“为什么，你突然变成这样？”

    那是林慕烟记忆中最为清晰的一次，程晞珩因她落泪的情景。

    慕烟控制着内心的狂风巨涌，脸上却是云淡风轻，“突然？我早就给你暗示了啊，没发现我为了躲你都关机了吗？”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高考一结束，她立刻就想甩掉他了！所以他根本找不到她！

    他不过是她为了缓解学习压力一时兴起的玩偶而已，而现在，她不需要他的陪伴了，她有了更好的归处。

    程晞珩抬起手背，将脸上的泪痕狠狠拭去，一字一句冷到骨髓里，“我明白了。”

    在更多的眼泪流下来之前，他快速转身，离开了。

    再纠缠下去，就真的太丢男人的脸面了。

    他输了，输给了白羽生那颗“红苹果”，输给了，爱错的女人。

    咖啡馆内，齐屹辰饶有兴致地观察着合欢树下，三个年轻人之间发生的年度大戏。没想到真能亲眼看见程晞珩哭泣的情景，想着这些年，他在齐家夹着尾巴做人，也没见他这幅痛不欲生的样子。

    可是，为什么心里好像并没有很过瘾的感觉？

    齐屹辰看到了想看的精彩戏码，准备起身离开，不经意地朝合欢树下望一眼，却看见那女孩正在甩开另一个男孩的手。

    嗯？什么情况？两个都不要？

    看到程晞珩消失在街边，林慕烟的泪珠这才敢明目张胆地落了下来，白羽生见状赶忙伸手为她擦拭，却被她倒退着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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