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谁才是伪科学?”
王利的脑袋嗡嗡直响,这人怎么就醒过来了?自己在临床打拼二十多年的手术经验,此刻竟然连一个不值一提的少年都比不上。
不手术,就能把这病治好?王利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这实在太超乎人类的常识了,于是王利怒不可遏地指着萧然骂道。
“邪术就是邪术!不手术怎么可能让血管畅通?恐怕你只是暂时让患者苏醒罢了,仅仅是缓兵之计。
你们要是愿意相信他,那便现在出院让他治吧!到时候患者出了问题,你们自己担着!”
萧然不理会恼羞成怒的王利,到底谁是治标不治本的缓兵之计?自己心里没有一点数么?自己跟这种死要面子的弱智,无话可说!
将柳德山身上的钢针拔出,萧然便伸出手指搭在柳德山的脉上,心道此人的心脉已经恢复正常,但邪气依旧有点残留。
真气顺着脉道探去,萧然感觉到柳德山的体内竟然有一股莫名邪气,恐怕正是这股邪气导致了血管的瘀堵。
“盅毒?怎么可能”
萧然心头一沉,在柳德山的体内竟然感受到了一种根深蒂固的盅毒,尽管这股盅毒目前十分虚弱,但萧然发现凭借自己目前的修为竟然丝毫不能撼动这股无名毒邪。
这病是怎么得的?
这种病十分罕见,凭借前世的经验,萧然可以大概判断出这是一种极阴的盅毒,尽管目前柳德山的心脉被萧然打通,病情得到了缓解。
但这盅毒倘若置之不理,必然会卷土重来,这种病普通的方药不能治愈,看来只能等以后另寻办法了。
“爸,你感觉怎么样了。”
柳梦情关心地询问着父亲,内心中除了看见自己父亲好转的欣慰,更多的是对萧然的赞叹。
先前萧然给自己的药已经足够震撼柳梦情,而这次更是救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柳梦情心道,萧然肯定有点来头,绝不是泛泛之辈。
“呼~好多了,感觉终于能喘过来气了。爸没事,让你担心了。”
柳德山露出和蔼的笑容抚摸着柳梦情头上的秀发,感受着父亲的爱抚,柳梦情红着眼扑在柳德山的怀里,宛若一只撒娇的兔子,楚楚可怜。
“呵,信巫不信医,病不可治!随你们便吧,我们走!”
嘴上依旧强硬着,王利甩着手带着身旁的一帮医生愤愤的离去,心道等开学以后一定要让这个叫萧然的少年好看。
病房的门被重重摔上,柳梦情转头看着萧然一脸感动地说道。
“萧然,谢谢你。”
望着柳梦情因哭泣渐红的动人杏眼,萧然心中一阵火热,眼前这个楚楚可怜的柳梦情,将萧然心中的保护欲激发起来。
“已经没事了,要问为什么的话
因为我来了!”
柳梦情心中一颤,眼睛立刻向一旁瞥去,脸上竟觉得有一丝丝火辣辣的感觉。此刻她心里明白,萧然并不是像其他追求自己的人那样,平日里装模作样的献殷勤,真正遇到事的时候就跟软柿子一样。
但是萧然不同,起初柳梦情也是把萧然当作跟那些追求者们一样的人,但萧然一次又一次的震撼着她的心。
刚刚从王利的口中柳梦情就已经得知,萧然成功被保送进奉天医科大学了。她没想到,这个傻小子为了她自己,真的去读奉天医科大学了。
“我的救命恩人啊,你,叫萧然?”
柳德山吃力地挪动着身子将头依靠在床上,看着眼前这个清秀的少年感激地说道。
“嗯。叔叔好,我叫萧然,是柳梦情的同学。不用担心,您的病已经被控制住了,但体内的病根还没有去除,过几天我还需要复诊一遍,展开进一步的治疗。”